r /> 话没说完被常宇打断:“这一撇说快也快”。
三人对望,笑了。
常宇今晚宴请四人,三武一文,只不过史可法牛脾气上来了,心气没消拂袖走了。至于为什么要在城头宴客,这又是有说道了,以周遇吉等人的身份和常宇这个大太监走的太监已引群臣诟病,若是行军打仗时倒也罢了,在京里头你们私下还苟在一起想干嘛!
所以不管在衙门里还是私宅里,都会被人编排,常宇嘴上说不惧人言,可事实上谁又不惧呢,即便他不惧也得为其他人考虑下感受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堂堂正正的请客,还在城墙上,够敞亮吧。
这是一种态度,光明正大的问心无愧的态度,也是一种得瑟的态度。
城楼里,酒菜尚温,四人落座,简单客套之后便直奔主题,开始讨论当下局势。
而当下局势最变幻不定的非四川张献忠和关外宁远这两处。
常宇先把武昌那边出兵种种安排以及用意说了,三人早前窥破其心思八九,此番不过逐一验证罢了,问了一些细节之后皆认同此举,至少能拖住张献忠半年有余,为常宇下一步的那记重拳赢得准备时间。
“只要左良玉那些旧部不出乱子,四川这盘棋不会出意外”唐通挑眉说道,常宇嗯了一声:“咱家略施小计令他们互相提防,又有靖南伯坐镇,理应不会出乱子,却难保万一,那边依然有骚乱之患”。
李岩喵了常宇一眼:“督公之忧实则李闯?”
“李闯如今有何可忧?”周遇吉一脸不屑道:“荆襄有武昌兵马在侧,黄河有高杰,李过在京为质,他还能翻出什么水花来”。
李岩轻笑:“镇西伯莫小觑了那李闯,此人枭雄之才,能屈能伸,当年十八骑都能搅动天下风云,何况如今,如今看似困兽,实则蓄精养锐,陕甘荆襄皆在其手,兵马数十万,可东进,亦可西退,他可为之事多了去咯”。
周遇吉闻言蹙眉,细想之下微微点头:“倒是我大言不惭了”随即疑惑道:“难不成李闯还贼心不死”。
“无论他是否贼心不死,但咱们不可不防”李岩说着看向常宇:“督公所见呢?”
常宇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朝廷马上就有大动作,不排除这厮起心思,只是咱家已尽所能,李将军可有良策可保万无一失?”
李岩从怀里取出一封密信递给常宇:“不知此人可否?”
常宇接过看了,然后微微一笑还给李岩:“这种事李将军比咱家更擅长,这个咱们回头再议”。
李岩笑而不语,周遇吉和唐通知是涉及机密,大太监不给看,咱也别问。
“厂公说朝廷马上就要大动作,是说打锦州么”唐通突然问道。
常宇笑了笑:“打不打的?”
唐通蹙眉不语。
“镇西伯觉得打不打的?”常宇又看向周遇吉问道。
周遇吉叹口气:“转眼入冬冰天雪地封山封路,实不是开战良机”随即又苦笑道:“再说了打不打实在不是吾等能左右的了”常宇哦了一声,看向李岩:“这么快就朝议了?”
李岩微微苦笑,今儿早朝便为此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