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销!”春晓有些疑惑:“大哥,您跟他有什么恩怨么?”
“恩怨倒没有,反倒是欠他一屁股债”常宇笑了笑:“这小德王会做人啊”春祥这才反应过来:“您南下平贼时走济南借的粮食他要给您一笔勾销?乖乖,好大的手笔啊!”
且,常宇嘴角一撇:“都是算盘精,你真以为他那么大方?免了一笔粮食他得到多少地,刘泽清在济南占了那么多良田他能不啃两口?”
“咳,我就说么”春祥苦笑摇头,忽然道:“要么趁这当口我再去敲他些?”
“别别别”常宇赶紧摆手道:“杀鸡取卵得不偿失啊,慢慢养肥了可劲下蛋。”
刘泽清经营济南数年加上掠劫所得,说他富可敌国有些夸张但绝对不比山西那几家富商任何人差,至少人家当年行贿内阁首辅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就凭这点便知其家底有多厚了。
这次抄家抄的非常干净,除了给其孤儿寡母留些生活必须外,土地充公,粮草充公,银钱充公,连府邸家宅全也全部充公。
不过现银的确没抄出多少仅有三十万余,毕竟之前已被常宇“借走”百万,但其他金银珠宝倒是不少,而粮草则满满盈盈,粗略估算至少够两万人吃个一年半载的了。
“抄来的银子和粮草一分不得乱动,全部用作西征军饷粮草”常宇叮嘱道,但春祥有些担忧:“朝廷那边,万一有人非嚷嚷要上缴国库呢?”
常宇冷笑:“谁嚷嚷就让谁出西征的粮饷,看他还敢放个p不”。
衙门里很是热闹,春祥自然不是孤身回京,陪他在济南办事的东厂三营及姬际可,郝摇旗都回来,这会正同郑成功在衙门里炫耀战场上杀鞑子平贼的雄风,而作为大海盗的传人,郑成功自然也有让他们无法自拔的故事。
众人左等右等常宇不回来猜测他出京一趟回来面圣自是要一一禀告,一时半会回不来极有可能在宫里头吃了,便提前开了席,觥筹交错酒意正酣时常宇回来了,便又重新上了几个菜天南海北边吃边聊,直至深夜。
常宇又喝蒙了,他虽不喜酒但实在不忍扫兴,酒文化在我天朝当真是自古以来源远流长……
有了家就没必要住在衙门里了,何况有郑成功这个客人让他住在衙门里自是不方便至少影响不好,于是常宇摇摇晃晃的便带着众人去东城兵马司旁边的宅子,距离不是太远,众人又喝了酒想借夜风醒酒便也没坐马车。
为何要带着那么多人回家,因为常宇宅子太大,三进大院子。
更因为他太孤独了。
所以他当下就决定,亲侍除了轮值衙门外往后都可住常府,每人一间房不用在住衙门的集体宿舍了。
众亲侍自是欣喜不已,勾肩搭背趁着酒意嚷嚷不已,很快就引起兵马司巡城的注意,“何人深夜喧哗扰民”。
呃……众人很是尴尬,赶紧闭嘴快步往胡同里跑,哪知这举动却引起兵马司的人警戒:“站住,汝等何人……”
呃……不多会兵马司的很是尴尬的站在胡同口直挠头,往后有的吹的了,今晚巡城竟差点将东厂提督给当贼抓了……
…………
这两天家里有些事断更两天,后续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