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黄得功,周遇吉,屠元等诸将大快朵颐,这许多天嘴里快淡出个鸟来,吃不好睡不安的,此时可谓是风卷残云。
“厂督,可能给点酒?一壶足以!”黄得功再也忍不了,有菜没有酒太煎熬了。
常宇扫了诸将一眼,不只是黄得功,屠元,郝摇旗,姬际可,李慕仙等全在咽口水,便连一向稳重入山的周遇吉也是一副渴望眼神。
“一壶哪能够,今晚放开了喝!”
诸将欢呼!
李岩因伤在身不能饮酒,便是连饭也吃的少,草草吃了些便躺在旁边,常宇为其检查伤势清洗伤口重新包扎敷了药,令其感动不已。
“怎么不见老贾呢?”旁边酒桌正在畅饮的屠元问道。
“给衡王守门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总不能全溜了吧”常宇随口说道诸将轰然大笑。
“卑职还想着让厂督麾下两营去接应程明呢,看来要另派人手了”李岩眉头一皱见常宇表情疑惑,便将先前即将断粮无奈派程明去沧州借粮之事说了。
虽不知程明借了多少,但其仅率千人押解粮草,路途遥远怕出了乱子,此时方圆百里内清军探马乱窜,更有马贼遍地,若碰上则不妙。
常宇闻言略一沉思:“眼下临淄粮草尚可供十日之久,不急于让程明赶路,可令其安全为上缓行至新城县筹备粮草以备不时只需”。
“卑职先前已令人去新城筹粮”李岩微微一笑,常宇伸出大拇指:“未雨绸缪李将军心思活啊”。
“比之厂督运筹帷幄卑职远不及也”李岩拱手道。
常宇哈哈大笑:“咱俩也别互相贴金了“说着扭头扫视酒桌上诸将:”眼下有临淄,新城两县粮草供给可撑得月余并以三万余兵力,有吃有喝还有兵,接下来就要看怎么和多尔衮打了”。
“吃饱喝足干他娘的呗!”黄得功已喝的有些大舌头,满脸通红一嘴酒气嚷嚷道。
常宇笑而不语,将目光看向周遇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厂督指哪卑职打那”周遇吉微微一笑,他和常宇并肩久也对其无比的信任。
“问题在于就是现在不知道指哪如何是好?”常宇苦笑目光停在李慕仙身上,这游方道士病愈,此时也喝的脸红脖子粗,他对行军打仗虽不精却善谋且眼睛毒的很。
“论兵力咱们与鞑子旗鼓相当,论战力略逊且鞑子又最擅长野战,纵观全局眼下咱们好像没有任何优势,这是一场硬仗”李慕仙说完举杯一饮而尽,看着常宇道:“所以厂督才不知道指哪儿是么?”
常宇点头,李慕仙说明军战力略逊清军实则已是顾及众人脸面了,没人比他更清楚两者之间的差距,若真的放开手正面硬打干,清军一万兵马便可将他手头这三万余击溃。。
这就是实力差距,即便你再不服差距确实实实在在存在的。
之所以的在关外敢硬打且打赢了,除了他诡计多端阴招连出外,还一个就是有吴三桂的关宁铁骑,眼下大明实力最强的一支军队。
而眼下手里的兵马以黄得功的数千骑兵战力最强,周遇吉的略逊,然后是腾骧卫金吾卫,李岩垫底,各部综合起来依然不敌清军。
“道长可有良策?”常宇起身走到酒桌旁边脸色凝重:“此战事关重大,除了护藩外还要将清军一举驱出关外,不能让其在大明境内再祸害下去了!”
李慕仙垂目沉思:“若是在城内,任鞑子有千军万有厂督坐镇……”
“说点有用的,咱们现在就在城外没有翅膀飞不进去,鞑子也不可能放咱们入城,本督也不想入城”常宇打断他:“而且在城中实在太被动了,鞑子完全可以将我等困在城中,大不了不吃衡王这块肉在周边攻城掠地也是一样,那时我等只能在城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作恶了,还是那句话不只要护城还要驱敌”。
“那就让他攻城”李慕仙一咬牙道:“鞑子不过两万余兵力,青州城有厂督麾下两营坐镇又有青壮万余,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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