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飞落和剑疯子带兵追杀的风险,实在是不值得。”孟景雯说。
“以我们再加上门主的力量,是不可能攻下这座城池。”杨进思索一番,最后得出结论,孟景雯也赞同,然而不多时,孟景雯忽然眼睛一亮,笑着道说:“杨进,你可曾说过,剑疯子此人为了能和剑道在他之上人的进行公平的生死搏斗,不惜一切?”
孟景雯贼笑嘻嘻的模样着实有些让人害怕,杨进小心回答:“是的,孟小姐有何想法?”
杨进宁愿自己冒着九死一生对的风险,也断然不敢让孟景雯去和剑疯子拼斗的,若是孟景雯跟着他有半点差池,慕凌天还不得大发雷霆,他在整个楚国都别想再安全待下去。
孟景雯沉吟一番,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
“孟小姐,断然不可!”杨进吓得连同跟着他们的另外一个杀手秋明也半跪在地上,可把孟景雯吓了一跳,孟景雯赶忙去扶起杨进,但杨进不肯起身,说道:“孟小姐,您若是遭遇到半点不测,小人可承担不起门主的怒火,还请孟小姐看在小人的妻儿上,不要妄自行动,遇上剑疯子可就是必死无疑!”
孟景雯没想到杨进会如此惧怕慕凌天,但也觉得正常,那个家伙的底蕴让人猜不透,可能杨进也是知道一些慕凌天更让人惧怕的手段,所以也顾不得一切都要将自己给拦下来,可是这个时候,孟景雯心想:“难道在外人眼中,她在慕凌天的眼中有这般重要?”
孟景雯的本意也犯不上是真拿着自己小命去冒险,随即说道:“我不是去搏命,而是智取,只要你们口中的剑疯子是这样不为钱财,不惧生死的人,那么我就有法子应对,并且不会赔上性命。”孟景雯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认真,以至于孟景雯在扶起两人时,杨进犹豫片刻后终于和秋明起身,脸上有怀疑和稍稍的放松。
“孟小姐真的不会以命相搏?”杨进再次问道。
孟景雯一时间觉得杨进这个大男人还挺可爱,随即笑了:“确定无疑。”
有这一句话,杨进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半颗,随即再问道:“孟小姐打算如何行事?”
对于杨进的追问,孟景雯这次并没有打算回答,而是笑着说道:“暂时保密。”
云萧山这边的局势还算明朗,然而京城之内,却是又掀起了一道波澜,百姓纷纷传言前方战事突然有所逆转,自从安国公孟建成因病退下战场,前方战事换了将领,一时间竟然是接连败下阵,一时间朝廷上下动荡不安。
京城百里华芳长廊,是慕骏斯名下的产业,美酒佳肴,更有佳人作伴,舞女魅惑诱人,慕骏斯神情轻松,坐在席间,好不自在。
然而在坐席一侧,一个二品官衔年近五旬的士大夫却是一脸的焦虑,是不是看着美人作伴,觥筹交错的慕骏斯,欲言又止。
“二殿下,眼下前方战事胶着,皇上坐立不安,正是殿下大展雄才的时机,还请....”士大夫再也做不也去,跪坐直身板进言,然而还未说完,却是被慕骏斯摆手喊停,随即阴沉着脸一挥手,一众舞女尽数迅速退下。
等到只剩下慕骏斯和士大夫,慕骏斯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徐骅大人未免过于心急,眼下国宴未到,太子之位尚未定下,本王若是为了这点边境鸡毛蒜皮的小事离开,那么岂非是如了他人的意?”
徐骅思索着慕骏斯的话,但不多时,徐骅才说道:“殿下可曾想过,若是这一次出兵平定边境,那么陛下必然是愈加器重二殿下,届时二殿下登上大典的机会就更大,而且......而且此次国宴,又是谁说的立储?”
徐骅前半句无可厚非,但后半句在慕骏斯这种人听来,就显得意味深长,父皇人不想过早立储君,那么召开国宴放出谣言,莫不成想看看膝下那个皇子的势力过大,想要均衡均衡朝堂局势不成?
慕骏斯细思极恐,这岂非是父皇要铲除威胁到他现在地位的皇子?
在一众皇子之中,最受宠,莫过于慕骏斯和慕皓两人,既然如此,慕骏斯就不得不考虑徐骅的提议,前往前方战场,暂时避避风头,但慕骏斯性格多疑,对徐骅也有着怀疑,难道徐骅叛变,受了慕皓的指使,才来游说?
“徐骅大人这则消息又是从哪里得来?”
徐骅瞧见慕骏斯终于上心这事,心情好转许多,随即说道:“老臣和宫中好友张公公在一次朝会散会时,私下提及,说是陛下一次酒后说了几句话,从话里意思就是老臣之前所说的那般。”
这老东西,果然在父皇身边有不少眼线,慕骏斯心想自己也得放着徐骅这一手,免得终有一日,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