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作为已婚妇女,深雪的确有些犹豫。
“我手头上有些世界儿童先心会的事需要及时回去处理,不然……是可以在外面咖啡馆等的。”
深雪着急弄清楚真相,一时也顾不了那么多。
“没关系,虽然结婚了,但我想宗铭,不会介意。”
“你不会不方便就好。”
到住处后,白忍和不想让深雪有一点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进门就将屋内的窗帘全部拉开,连两人所坐的地方,在花园内也能一览无遗。
“咖啡还是茶?”他顿了顿,“前几天朋友送的花旗参不错,要不要尝尝?”
“都可以,谢谢。”
数月不见,深雪的一句“谢谢”让白忍和感到客气与疏离,他们再也不是从前了。
白忍和泡了杯花旗参出来,自己喝的却是咖啡。
深雪微微颔首,“其实你不用特意招呼我的,你不是还有先心会的事情要处理吗?这里阳光很好,我坐在这里等就可以。”
“真的没问题?”
深雪笑了笑,“放心,需要什么,我不会客气的。”
“那样最好。”
白忍和拿起咖啡上楼,深雪看了眼屋内的陈设,除了壁炉旁成堆的酒瓶,还是跟上次一样,干净整洁。
深雪的目光掠过楼梯下的储藏室时,又想起上次误入时的恐惧。之前看到那些泡在容器里的东西,她只是有点害怕,但想起小昊今天提过的黑市交易,不由让她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联想。
深雪看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再次走进那间光线昏暗的储藏室。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打开门,房间里被收拾的一尘不染,而原来那些让她感到恐惧的置物架和容器已经不见。
顺着地毯往里走去,地毯下的地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潮湿还是年久失修的缘故,踩的咯吱作响。
走到地毯中央,靠近透气窗前的地板时,穿着拖鞋的脚尖明显感觉到地板的凹凸不平。
深雪大着胆,小心翼翼地挪开地毯,发现被地毯遮住的地方,有个一米见方的活动木板,准确的说,更像是通往地窖的小门,并且没有上锁。
她不禁怀疑,白忍和的这个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在家里建这样一个东西。
深雪明知道这样做不太礼貌,但既然已经进来了,还是试探着拉起了那扇与地面平行的小木门。
一股十分刺鼻的陈年酸腐味窜出来,辣地她捂住了鼻子。
木块下并不是什么地窖,只是一个堆满了酸菜酱缸的暗格。
深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盖上木板,把地毯拖回原处,忍着强烈的酸腐味,冲进洗手间冲洗刚才碰过酱缸的手。
白忍和在书房门边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翘,自从上次深雪走进储藏室后,他早就让人把地窖重新改建封死。
而深雪上次看到的,那些瘆人的容器,以及地窖内原本藏着的秘密,此时正密密麻麻摆在白忍和身后,一条薄薄窗帘遮住的地方。
下午四点,白忍和从书房出来,双手撑在二楼栏杆上,对坐在楼下客厅的深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