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面问床上的男人。
“宗铭,你让他们把秦东野送的这尊东西抬进来干什么,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谈宗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小腰,在她颈间厮磨。
“放哪里都好,最好离床近一点,才能更好地发挥它的功效。”
“床……床边?”
深雪转过身,眉心恰如其分地碰到他的嘴唇。
谈宗铭搂着她,吻向她挺翘的鼻尖,今天的兴致好像格外浓厚。
深雪伸手挡住他不安份的嘴巴,“不可以,糖糖在这里。”
“糖糖快五岁了,也是时候让她学着习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谈宗铭看了眼床上的宝贝女儿,轻轻皱眉,毫不迟疑地抱起小宝贝走出主卧。
深雪在原地站着,看到他搬走女儿一气呵成的动作,忍不住腹诽,孩子还不到五岁,这个男人,也太恬不知耻了吧。
“夫人,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嗯?”
深雪脑子里还在想送子观音的事,已经被谈宗铭横抱起来,走向卧室最里面那张大床。
“等等。”
深雪看着栩栩如生的送子观音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能不能把她遮住,我不想她看着我们……”
谈宗铭笑了笑,顺手扯下她的浴袍,盖住小厅内的金像。
深雪原本想问他婚礼的事,也被淹没在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中。
半夜,谈家司机把醉醺醺的秦东野送到小公寓。
“我没醉,我还能喝,尹小舅子,我们再干一杯!”
许西熙为床上的男人脱掉厚重的靴子,拧过热毛巾后,在床头柜里找解酒糖。
“希希……”
秦东野作死地叫了一声,许西熙摸了摸他发烫的脸安抚。
“上来,自己动。”
许西熙顿时变了脸色,她和秦东野从交往以来,一直都还没有跨出过那一步,这个男人刚才叫的,显然不是她这个“西熙”。
贴在男人脸颊上的小手瞬间抽离,攥着床单,扔掉解酒糖,恨的牙根痒痒。
“池明希那个恶毒的女人,除了生来优渥的原生环境,她有什么好?她能像我这么细心地照顾你吗?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明希,算我错了,我好想你。”
秦东野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床边的女人,许西熙气的站起来转身要走。
到了卧室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极力平复气急的呼吸。
她如果就这样走了,不是白白便宜了池明希么。今天在谈家那一巴掌,不能白挨。
她不能生气,不仅要留下来,还要更彻底地赢回秦东野。池明希不是说,她不懂上流社会的游戏规则么。
那么很好,她现在就会用她的办法,真正跻身金字塔的顶端。
许西熙在穿衣镜前轻轻抚摸着自己嫩白的小脸,笑着拉开粉色礼服侧边的拉链,大着胆坐到床边,脱下男人身上的外套,钻进温暖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