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傅少顷也累了,酒太多,上头了,加之刚刚做了一番漫长的爱,他失力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wen着她汗湿的脸颊,微咸又甜。
两人均是衣衫不整,气息紊乱。
车内全是男性荷尔蒙和不知名的腥味儿,混杂烟草味,又有女人的馨香,闻起来,别有一番沉醉。
“生气了?”他见她一直不说话,想起刚刚那几次确实玩的太过火了,她是他珍爱的女人,又不是以前遇见的那些玩物。
怎么能这么玩……
傅少顷暗恼自己今天确实是喝多了,醉了,才不知节制的这样对待她。他歉意的吻她,爱fu她,温温柔柔,“下次再不这样nong你了,我保证。”
乔星辰一声不啃,任他紧拥着她。
车内太黑,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闻呼吸。
傅少顷心里在乎她,又怕她真的不高兴,起身就要开车内的顶灯,结果却被她拉住,她声音都喊哑了,说话也是哑哑无力的,“别开灯。”
他压下心头的心猿意马。
开了灯,只怕又是受不了。
联想到她刚刚被他这样好一番pan弄,此刻该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你……喜欢这样吗?”乔星辰还带着事后的娇羞,半嗔半恼的将脸埋在他胸前,嗅着熟悉又好息的男性气息。
傅少顷不知如何回答。
男人天生带着侵略性,那种骨子里的野是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的。
他跟她在一起后,怕吓到她,所以有所克制。
傅少顷察觉到她用小脑袋在他肩上磨蹭了下,知道她在等自己回答,他放松般吸了口气,捏wan她柔弱无骨的手,哑声道,“我大学期间,看过一句话。”
乔星辰不由凝神,认真倾听。
“那句话的原话我忘了,大概意思是,过上等的生活,付中等的努力,享下等的xing爱。”
“……”
这句话颇为耐人寻味。
他抚mo她光滑的腰线和肩部,呢喃道,“前二个,我不赞同,后面那个,深有体会。”
乔星辰脸又红了,心里生出奇怪的羞意。
下等的xing爱……
“你不必在意我喜欢不喜欢这样,你只告诉我,刚刚那个过程你爽不爽。”
虽然车厢内很暗,但她还是感觉到他凝望向她时灼热的视线。
她在他热切的凝视下,怯怯闭上双眼,又往他怀里钻了一些,小声道,“还好……”
“爽,还是不爽。”他不放过她的羞怯,偏要她答那个粗鄙的词。
她被他磨的简直要羞到地底下去了,捶了一下他胸口,“爽!行了吧!”
他略怔,之后,低沉的笑从胸口间震出。
他笑中的意有所指,意味深长,意犹未尽都像天罗地网将她织住,温柔窒息。
“那以后……我想这样……”他将唇凑近她耳边,呢喃细语的说着轻浮的话。
她又气又恼,“不行不行不行~!”
他惩罚的咬住她唇,好一阵研磨,“你再说一句不试试。”
“不!”
“欠收拾的小东西。”他低笑,心情很愉悦的拥紧她,她心跳如鼓,以为他又重振旗鼓再来一次。
然而,他只是抱紧了她,不再动作。
这个夜,好漫长,好漫长,漫长的成为她这一生最美的一晚。
春节来临之前,她继续在学校上课,学习金融和经济上面有关的课程。
傅少顷跟她商量过,春节过后,先带她去治疗脸上的疤,等疤痕彻底痊愈她就去他公司上班,职位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他的秘书。
他虽没明说,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公共他们结婚的事。
这样更好,隐婚可以更保护两人的隐私,也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一件事,在乔星辰脑中挥散不去。
回家。
她已经有5年没回去了,说不想念是假的,她几乎每日每夜都思念她的父母,刚出来的那头几年,也曾每天打电话回去,父母从来不接。
她怕自己的坚持联系会惹父亲病情加重,只能暗中寄钱回去。
平时则通过家乡的邻居或是同学了解父母的情况。
可她不可能一直不回去。
何况,她现在跟傅少顷结婚了。
她应该带着他一同回到她老家看望她的父母。
因为程禹而跟父母结下的心结,是时候,尝试着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