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日头都快西沉了,依旧没有甚么发现。
这就奇了怪了。
如果仅仅是苏乞儿一组的判断,还可以说是失误。
可是,连蓝岱、白岱二组的判断也如此一致,就足以肯定,恶贼绝对是在常安坊。
“带路,去你家。”
王恶带上老苟,押着坊正前行。
坊正的院子不算大,在整个常安坊最偏僻的角落,就是安静得吓人。
没办法,坊正还是个鳏夫。
坊正家除了一头草驴,连条狗都没有。
三间木屋,一个牲口棚,一口井,穷得那叫空空儿看了都得落泪。
老苟的鼻翼在疯狂耸动,面上浮现出满满的自信。
“三日之内,此地有百人的气息。”
坊正面上现出一丝惊慌:“官爷莫乱说,会出人命的!”
王恶挥手,右骁卫军士控制住坊正,重新搜索院内的每一寸土地。
“点火把,派人下井查看井壁。”
王恶表示,当年的《地道战》没白看。
坊正的身躯瞬间软成了汤饼。
下锅的汤饼。
大号木枷、镣铐,免费赠送到家,免费饭管到死。
当然,即便是管到死也没几顿,这种罪大恶极的,连秋决的资格都没有,一般是审判之后斩立决。
“井壁上有可以容人通过的地道!”
探查的军士禀报。
外面隐约传来喧哗声,王恶大步走出去,却见南衙宿卫正在与外围的左骁卫对峙。
“怎么回事?”
王恶沉声喝问。
“回王相,南衙宿卫意图进入常安坊,末将阻止无效。”左骁卫中郎将回应。
王恶提高了声音:“本官王恶,奉太子教封锁常安坊,未经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以造反论处,当场击杀!”
南衙宿卫的人显然想不到王恶这魔王在内,更想不到他们丝毫情面不留。
除了直接造反,再也不可能拖延左右骁卫的步伐了。
造反?
别傻,就大唐眼下的威势,谁提造反,搞不好自己的脑袋瓜子先被部将拎去领赏了。
带头的南衙宿卫右郎将轻轻叹了一声。
火中取栗,后果是很严重的。
可是,这又有甚么办法?
谁让自己有把柄被人捏住呢?
现在露了相,回去这位置是再也坐不住了。
点着火把的右骁卫军士鱼贯而入,进入到沟渠内,被眼前的惨景刺激得怒火熊熊。
残肢断臂、舌头、耳朵、白骨遍地,上百名孩童机械地啃着发馊的粗面饼,灰暗的眸子里透着满满的绝望。
几名恶贼正对着孩童们拳打脚踢,以此彰显他们的能耐。
看到右骁卫军士,恶贼们惊叫着,向黑暗的前方奔去,却被呼啸的箭矢钉在地上。
“队正,额想宰了这帮畜牲!”
不止一名军士按刀咆哮。
队正只能憋着怒火回应:“如果可以,额更想剥了他们的皮!但是,额们需要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这缺德的勾当,还有没有其他受害的孩童!都忍住!”
军士们在队正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总算按捺住没有动刀,皮肉之苦却是少不了的。
苏秦背剑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