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不同,一旦入夜,就连车辆都很少。
行驶在黑夜之中,只能以车灯照明。
几乎是我们刚离开市区,一阵刺耳的车胎摩擦声便从后方传来,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光亮从后方照射,经过反光镜的折射,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等我适应了这光亮之后,转身往后看去,发现在马路后方,有两辆轿车正在急速驶来。
那凌厉的车灯,暴躁的引擎轰鸣,都证明这两辆车来者不善。
果然,周正的话应验了,我和沈留白没办法轻易离开这片土地。
那两辆车的马力明显比我们的车更强,彼此之间的距离正在被缩短,当距离缩小到足够看清对方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两辆车分别是一辆黄色的雪佛兰大黄蜂,以及一辆牧马人越野车。
驾驶大黄蜂的是一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耳朵里塞着耳麦的男人。副驾驶还有一个男人,同样是黑西装黑墨镜,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把步枪!
与此同时,旁边的牧马人车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开着如此钢铁野兽的司机,竟然是个女人。这女人扎着马尾,嘴里叼着烟,肩膀上纹着夸张的鬼头纹身。副驾驶座和后座,还各有两个男人,打扮几乎相同,从他们彪悍的纹身,胸前的铭牌,以及穿着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雇佣兵。
大黄蜂的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追上了我们,并驾齐驱!
副驾驶的西装男,落下车窗,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举起手中的步枪,对着我们就是一阵扫射。
哒哒哒……
叮叮当当……
普普通通的家用轿车,在步枪面前如纸一般纤薄,瞬间被打得千疮百孔。我坐在副驾驶上,脑袋被沈留白一把按在大腿上,同时伸出一条尾巴,护住我的后背。我只听到子弹在我耳边纷飞,心惊肉跳。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巨响,我感觉整个车子都在颤抖!因为晃动,我的身体挺了起来,我发现越野车也已经追了上来,并且不断的撞击我们的车。长着彪悍的块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把我们撞翻似得,沈留白拼命地控制着方向盘,不断地稳住车身。
就在这时,架势越野车的女司机,抄着一口我听不懂的罗马尼亚语,怒吼起来,似乎在向两个战友下指令。
那两个彪形大汉,一个打开车门,探出身子,另一个则直接从车子上方的天窗钻出去。
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扔出一个铁钩,当铁钩勾住我们车子的刹那,女司机猛踩刹车。伴随着刺耳的烧胎声,越野车硬是将我们的车给拉停了。与此同时,那辆大黄蜂也一个漂移,横在我们的车前。
三个雇佣兵,两个黑衣杀手,同时下车,端着截然不同的枪,对着我们就是一阵饱和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