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称呼他为彬子,他也是今晚与您切磋的一位。”
直树英二诧异的上下打量张彬,横看竖看都觉得张彬没有什么出众的,认定他是个小白脸,不禁嗤之以鼻道:“莫小姐莫要开我玩笑,就找这样的人来?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儿戏?英二先生你在说笑吧,彬子的赌术虽然不高,但是对于阁下是绰绰有余了,好了,就座吧。”
莫清月坐下,张彬落座主位,告诉众人,他就是今晚的主角。
而直树英二再怎么诧异,此刻也不能多说什么了,事先约定,双方赌斗,莫清月一方可以派任何人上来,所以他只有接受的份,虽然不相信年纪轻轻的张彬赌术超群,但是他还是要接受。
“莫清月,你就等着成为的母狗吧,哈哈。”直树英二心头冷笑,此刻他已经产生了轻敌之意,朗声道:“第一场咱们赌什么?”
“赌什么,自然是荷官说了算。”莫清月回了句。
今天的荷官是位英国国籍,在国际上享有盛名,操着一口不是太流利的中文说道:“今天第一场,赌骰子大小,双方各持一千万筹码,谁先输光,谁便算输,十把做庄,鄙人先坐庄,随后是直树先生你做庄,再是这位先生。”
荷官取出器具,给双方和公证人鉴证,确定没有作弊嫌疑后,开始坐庄摇骰子。
张彬拿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水,一旁的莫清月见了,也连忙给他擦汗,看张彬的模样,是一脸紧张,局促不安的模样。
直树英二见到张彬这模样,冷笑起来:“这位彬子先生看来不太会赌啊,都出虚汗了,看来你是输定了啊。”
“那个,我是第一次赌博。”张彬佯装很怕的模样,虚的结巴起来。
“哧!”直树英二直接笑喷了,他老辣的目光看着张彬不像是撒谎,觉得他是真的,所以这才笑了起来,直呼莫清月所托非人。
“买定离手。”荷官吩咐道。
直树英二直接压上了大,张彬则压了小,二人各压了十万。
开盖,点数为大,直树英二赢得了钱,喜出望外的他得意道:“小子,你今晚输定了。”
第二把,直树英二压了一百万,冲张彬得意道:“小子,你敢不敢压啊?”
“我也压一百万,不过是和你一样的大。”
开盖,荷官宣布道:“四五六,十五点,大,庄家赔钱。”双方压中的筹码都翻倍。
接下的八把,都变得异常沉闷起来,张彬每把都跟着直树英二压大小,到最后直树英二恼火叫道:“你会不会赌啊,干嘛非要跟着我下注。”
“因为跟着你有肉吃啊。”张彬的一句话能把人噎死,气的直树英二直接抢过骰蛊,冷笑道:“现在我坐庄,看你还怎么跟。”
做庄的人是不能下注的,如今的局面无疑是张彬在和荷官玩过家家,不过即便是这样,遇到高手,听不到骰子的点数,还是会输钱的。
荷官之所以会安排如此的赌法,便是考验这做庄人的摇骰和听骰的能耐,此刻表面看起来,张彬是个没有听骰能耐的家伙,甚至是不会赌。
所以直树英二便有了轻敌之心,随便糊弄的摇动骰子,想着张彬不可能运气一直好压中大小,而荷官也没那听骰的能耐,所以直树英二就想着随便糊弄下,可陡然一见到莫清月,想到日前输了的那一仗,他又不敢糊弄了,专心摇动骰子,施展了自己的独门手法来。
张彬佯装和莫清月交头接耳,其实在仔细凝神倾听点数,点数尽数落在耳内。
“买定离手,请下注。”直树英二大喝一声放下骰蛊。
张彬二话不说,立刻压了五百万在小上面,道:“我压下,荷官,你压什么?”
“我随便,就跟你吧,也压五百万。”
直树英二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气愤无比的他开了盖子,郁闷吼道:“臭小子,我就不信你的运气能够一直这么好。”
直树英二一下子去了一千万,如今还剩八千多万的筹码在手,他也不怕张彬能叫他咋样。
张彬心头冷笑一声:“老东西,好戏才刚刚上演,今晚要你输都输的迷迷糊糊的。”
第二把,直树英二冷恻着脸看向张彬,张彬却看向荷官,问道:“你说买什么好啊?”
荷官被张彬这么一问,微微一怔,随便道:“刚刚买小,咱们赢了,何不再赌一把运气,咱们再买小。”
这么一说,张彬推了一千万在小上面,荷官也是如此,直树英二的脸瞬息黑了,心里气的直吐血:“这小子是真不会赌,还是运气太好了?又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