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封信,龚继寒有些辗转难眠,直到凌晨三四点,还是没睡意,他脑子里是不停打架的两个小人——
一个要他看信:“反正人又没死,这封遗书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看完扔掉就好了!”
可另一个小人不同意:“你还有没有底线和原则了?”
小人说着,拿着底线和原则的鞭子在狠狠抽打他的灵魂,“不要乱猜测别人,更不要乱看别人的信件!这是道德品质问题!”
他这喉结滚滚,手心的汗水都湿了那信封的一角,而他不知,他在洗手间纠结的一幕,全落在莫歌的眼里,看他从撮着信封,转为不停地咬手指甲,莫歌站了半天,几度抿唇,忍住了那句:再咬就秃了……
最终,莫歌转身走到大厅,开了个屏幕,随意盯着,拿出火机,咔的点燃,抽上。
打火机声音让龚继寒回神,把信收好出去……这时候,还是没看的。
“老莫?我……吵着你了?”
记得出来的时候,因为老莫和大家都在休息,他很轻手轻脚的关门。
“没有,来一根么。”
莫歌递过去烟,龚继寒立刻接了,他需要这个!而莫歌起身,去往抽烟区……
雷雨声里,吸烟区很快让两人吞云吐雾的热气蒙上一层雾。
“你……”“你……”
半晌儿,他们异口同声后,又一个异口同声——
“你先说。”“你先说。”
然后,莫歌不客气了:“你拆吧。”
龚继寒愣住,反应过来后,尴尬:“你都看到了。”
莫歌吸烟,不予置否。
龚继寒低眸又抬眸,然后又低头:“说实话,明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我就好奇一下……”
龚继寒不敢说自己的推断,而莫歌打断他的话,就一个字:“拆。”
龚继寒嗯了一声,长呼一口气,掐灭烟,直接撕开,然后——
“又是空的?”
打开以后,龚继寒就觉得自己被耍了,但转瞬又觉得……莫歌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有些东西,不应该写出来。”
果然,莫歌有他的道理,并且最主要的是,他又笑。
今晚莫歌笑的格外多,龚继寒都有些不适应了——
“那……你给我的空箱子又是什么?也不该放出来?”
“不,那个已经放出来了,但你……看不到。”
留下这句神秘莫测的话,莫歌把烟放下后,朝屋子里走,因为雷雨声里,他隐约听到咚咚咚声音,推测着应该是瘾君子犯了病,那有件事他也可以要求他们了。
直接去往东北纸老虎的屋,门开时,肉盾主动说道,“这家伙的毒瘾犯了。”
莫歌嗯了一声,点头,进去:“我知道。”
入门,那角落咚咚的声是那只早就没了獠牙利爪的纸老虎,现在被绑的像是个粽子,正在不断的用头撞着地面。
这毒瘾起来的时候,是一种身心的剧痛,撞击脑袋反而能稍微减轻。
莫歌扫了一眼张子东嘴巴里塞的不知谁的袜子,确定他不会咬舌自尽后他就忽视了那血淋淋的脑壳,转身又看向夺命和肉盾,道——
“你们既然看到了,那我有些话也可以说了,我的目标不仅仅是成功换人,还有抢人。我希望,明天你们能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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