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泽一扬头,脸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但他却似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你叫我什么?告诉你,还没人敢直呼我的大名!看在你是我老爸的助手的份儿上,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必须把金铃留下!”
我厉声道:“办不到!我绝不允许你伤害金铃!”我不由得拥紧了金铃,金铃恐惧地直打哆嗦。
陈远泽怒了,不计后果地将手中的水果刀掷了过来。
我没有闪身,而是迅速伸出一只手,将那水果刀攥在了手中。
陈远泽更是发怒,再向那六个随行人员下了死命令:“今天,给我格杀勿论,格杀勿论!杀了他!!!”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足以说明他对我的愤恨,已经到了怎样的一种境界。
六个男子将我和金铃围在墙角处,倒是那个小教官率先冲陈远泽建议道:“陈公子,这样不好吧,赵大队长是陈先生最器重的骨干之一,我想这些都是误会,我们不如把他绑了,然后带回去-----”
陈远泽打断他的话:“放你妈的屁!敢招惹我陈远泽的人,都得死!从来没有谁敢这样跟我作对!抢我的女人,还敢还手打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陈远泽伸臂蹬腿地吼着,像是在利用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愤怒倾泄出来。
那小教官见劝解无效,也是无计可施。
这六人迅速形成了包围圈儿,将我和金铃围在中央,并开始挥舞着家伙,一步一步逼近。
面对此情此景,我并没有丝毫畏惧,这六人虽说都会些功夫,但对我而言绝对构不成太大威胁。
怕只怕陈远泽的援兵一到,形势会不容乐观了。
一瞬间,我很想将望京大队调过来,与陈远泽周旋,但是考虑到陈富生的因素,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以个人之力,化解此次冲突。
至少,这样的话,陈富生调查起来,还能容我争辩一二。
但就在六个男子齐刷刷地冲我发起进攻的时候,那三个被困警员突然像猴子一样窜了起来,夺门而出。
几个男子的注意力再次被分散,陈远泽冲他们一摆手:“先别管他们,跑了就跑了,先把赵龙这小子给我拿下!”他在一侧观战,虎视眈眈地望我一眼,再色迷迷的瞧着金铃。
像上次一样,我一手护着金铃,微弓着身子与这几个男子周旋,行动受限之际,我淡淡地瞄了一眼陈远泽,决定擒贼先擒王,只要能将陈远泽制住,这几个男子便统统成了摆设。
然而想法虽妙,实施起来却并非易事,被六人围的水泄不通,更何况还要保护金铃,我根本无法发挥威力,只能用一只手攻防兼备,匆匆地应对着这六人的持续攻击。
一分钟过去,有两个男子被我的重拳击倒在地,我终于得以杀开一条血路,直奔陈远泽而去。
但由于带着金铃,行动受限,陈远泽察觉到我的动静,赶紧一侧身子,提前躲开了我的威胁。
几个男子也反应过来,再次将我围在中心。
如此情景,我只能决定孤注一掷,一边防护金铃一边展开攻防,实在是有些困难,虽然这六人无法近身,但我却也难以一锤定音,或者直袭陈远泽以令诸候。
而实际上,时间越长,我们所存在的潜危险则越大,因为在此之前,陈远泽已经打电话叫了救兵。
我突然想,我是不是应该向陈先生求助?
只是,以这样一种被困的状态求助,是不是显得不太光彩?
然而与我对峙之人,毕竟是陈富生的亲生儿子陈远泽,我既不能低头,更不能防卫过当,因为我一低头,金铃这个美丽可爱的女人便将会受到陈远泽的侮辱;若是因为我的强攻导致陈远受到太大的伤害,陈富生定不饶我。
强烈的心理斗争之中,更大的场面突然出现了!
陈远泽打电话救援的那个大队,在大队长的带领之下,分乘数十辆交通工具,匆匆赶至。
他们大约来了二三百人,由大队长史洛宾亲自带领,将整幢楼围了起来。
我忍不住想笑,一个好好的天龙公司,被陈远泽如此一番搅和!多少人成了他陈远泽玩于股掌的玩物?
陈远泽见‘大部队’过来支援,不由得底气更硬,冲我又是一番赤裸裸的讽刺!
少倾,史洛宾带着几十个先锋上楼,闯进屋门之后,他不由得愣住了!
史洛宾先是望了我一眼,再将目光停留在陈远泽身上:“远泽,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远泽冷哼一声:“这个赵龙,总是拆我台,断我后路!史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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