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索命的阎王。
霍行舟站在一旁姿态悠闲慵懒:“不好意思,没坐稳。谁让你坐在我前面的,要怪就怪你倒霉。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吗?”
李松问疼得蜷缩在了一侧,他害怕地摇着头。
“很好。”
霍行舟嗓音低沉:“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的了。其实我也不介意送你去见阎王,只是为了你脏了我的手,不值得。”
李松问哭得可怜,再也说不出一句硬话。
老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我问你答,要是有任何隐瞒的话,我就把你的脑袋按到炉子里去。听到了吗?”
“嗯嗯嗯……”
李松问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哭着应道。
孙威猛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和他们混了这么久才发现平时老陈的脾气是那么好。
他有点怕!
“孙少!”
老陈喊了一声。
“到!”
孙威猛立刻双腿并拢,恭敬地应声。
“麻烦你把录音笔拿过来,录上。他说的这些话可都是证据,明日要他在警察面前再复述一遍的。”
“好的,没问题。”
孙威猛找了录音笔就按动了录制键。
老陈拎着疼得发抖的李松问,质问道:“试针大会第二轮,你故意用煮沸的中药汁泼我们家少夫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说!”
“我……我是收钱办事。”
李松问颤抖着说道,“是向明珠给了我一百万!她说我比赛前就伤了手筋,肯定通不过比赛。于是就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淘汰乔惜。我……我本来就厌恶乔惜,所以就顺水推舟。”
还多赚了一百万。
“钱是怎么转给你的?通过了多少账户?”
李松问抽噎着,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了,最后还拿出了手机展示那一百万非法所得。
“我只是帮人办事,并不是主谋。求你们放我一马,别弄死我。”
他哭得凄惨哀怨。
恶人自有恶报。
老陈厌恶地说道:“中医界就是被你们这样的渣滓搅浑了水,才让那些西医看轻了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总觉得中医是行骗无用的东西,废物!”
他直接松手,李松问的额头磕到了沙发边角,又疼得喊了一声。
他呜呜直哭,那手臂上的几个大水泡晶莹透亮,疼得厉害!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放过我吧。”
李松问跪趴在地上求饶。
“明天会有人送你去警局,你今晚交代的话一字不差说给警察听。故意伤人该判多久就判多久,我们不会干扰司法公正。”
李松问的举动估计是三年以下,也不会判得特别重。
算是一个惩戒了。
霍行舟冰冷的目光收回:“老陈,派人看好他。还有一个幕后主使等着我们收拾呢。”
“是,少爷。”
老陈又忍不住踹了李松问一脚,“不好意思你挡我路了,我也没看清楚。”
恶心人的混账东西!
实在是膈应,竟然将他们少夫人伤得那么重。
简直是死不足惜,要是换成他从前……
算了,这是法治社会!
“少爷,您实在是太仁慈了。”老陈还有些遗憾地感慨了一句。
吓得孙威猛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他看了一眼无比凄惨的李松问自愧不如。
这算是仁慈吗?
简直是暴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