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在意他的感受:“关灯。”
“啪”一声,视线瞬间一片漆黑,白欢摸瞎找到乳液,吭哧吭哧的一顿抹:“马上就好了。”
“……我可以。”
白欢很生气:“逞什么强?不知道自己脸白成什么样吗?不知道刚才牵你手,抖得跟筛糠一样吗?偶尔依赖一下女朋友不丢人。”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嗯?你怎么越来越抖,这么疼吗?”惹火不自知的人,小手快速煽风点火,“等等啊,一分钟就好!”
北泠:“……”
白欢火速给他冲好泡沫,去掏干毛巾的同时,打算说一句关闭热水。
可手刚伸到半路,话刚冒到嗓子眼,突得被人抱着腰提溜起,结结实实地摁在墙壁上,兜头淋了一身水。
懵了一瞬,望着六倍速扯她衣服的人,表情逐渐蔫坏:“噢,想一起洗啊,不早说。”
黑暗中一把嗓子暗哑无比:“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要说一句日月可鉴,天地良心,她看到老北鼻疼得都在晃,就想不带任何目的,没有别的心思地帮他洗个单纯澡。
那谁知道如此不禁撩的老北鼻,竟生出如此心思。
比窦娥都怨的某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主动坐实莫须有的事:“嗯呢……都快洗完才发现,宝贝儿,你也太迟钝了。”
“我的错,我这便好好补偿你……”
一夜欢愉过后,一大早,白欢又开始坐在船头,望着蓝天白云,愁眉苦脸地撕小花。
不知幻想了多少次,飞船撕破天空,狂霸酷炫拽地降落到她眼前。
可现实总给人致命的一击击,八月30 最后一天,边关那一片野花成功被她祸祸完。
从九月初一开始,又找来纸张撕,每天那碎纸飞扬活像她心底在腊月飘雪,随着又半月过去,一天比一天凄凉。
从联系上后,已过去一个月还零几天,她从不靠谱的老爸口中,隐约听到的“天后到”,单位改换成了月。
白欢双膝跪地,双手趴在地上,一片悲催的阴影打在她身上,凄凄惨惨戚戚地低着头:“我等吐了啊,谁能告诉我,我家白女士咋还不来?!”
盘腿坐在地上的葛覃,直捂脸:“不可能遇到危险,只能说明遇到何等意外才推迟。”
也得亏北泠有先见之明,让金子仪他们着急忙慌地赶制盾牌与炸弹,否则,待峰达大军压来,真是一丝还手之力都无。
偏是屋漏又逢连夜雨。
万托突得拿着响个不停的黑神译过来,大喊道:“白欢,北泠,大事不好了!!霏娜传来消息,峰达的基因改造药剂已百分百的成功,现已在做战前准备,十天后攻来!!”
白欢:“……”
没时间去骂一句这暴风雨可他娘的够味,灵魂出窍一瞬,跪在地上吼道:“确定了吗?!”
“确定了!而且目标直指边关!”
北泠沉声道:“峰达,你且先冷静,问问霏娜是十天后攻来,还是加上赶路共十天。”
万托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风似的敲打,不一会,霏娜传来信息:“十天后启程来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