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泠挪到她旁边,试探性地拉起她的手,见人没反抗,将她拥在怀里:“宝宝。”
白欢头无力地靠在马车壁上,头上的发链随着马车的晃动,撞击出一阵阵清脆响动,两只眼黯淡无光:“宝宝不开心,宝宝不想跟你说话。”
他知道她在不开心何,也知说什么话能立马让干涸的快乐源泉恢复活力,却不敢说不能说,只好采用每次无计可施下,最后一条招数:“对不起。”
除了宝宝,白女士,白欢听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错了对不起,她先惹得他,他还是对不起。
而这次她不想要,也不想听,“我不想要对不起,我想要你愿意。”
说实在的,就像葛兄说得,他俩都这样那样了,不是情侣却也差不多少了,其实就这样相处下去,也挺好。
可,人类创造出这么多的身份,不就是用来区分,用来代表人是人的唯一吗?
没有身份,他俩只能说是一对互相给对方制造快乐的朋友,她想要明码标价清清楚楚的身份。
北泠搂着她,闷声道:“对不起。”
黯淡无光的两个眼珠子缓缓转向他:“我没办法了,我就问你,我要怎么做你才答应我?我不想再这么磨磨唧唧的,左一遍问右一遍问。”
最后一句话,激起了北泠某根恐惧神经,他死死搂着她,语气有些惊慌失措:“宝宝…要么,你砍我一条手臂泄愤,只要你消气,做什么都可以。”
白欢无语,搞不懂好好的聊天咋就往血腥的方向发展了。
“我不是要走,我答应过你我说到做到,就是想让你当我盖章认证的男朋友你知道吧?”
毫不意外的这人再次沉默,唯有箍她的手越来越紧,透露着满满的安全感缺失。
白欢眼睁睁望着他眼底开始涌现若有若无的戾气,心里狂喊苍了个天,底线不知道多少次,因为眼神这只磨人精,持续的降低再降低。
“好好好,我也不要啥身份,以后再也不问,就这样,好不好?冷静放松,乖。”
所有不岔、幽怨、计较,瞬间化为三声:算了,算了,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人才回话:“对不起,以后我不亲近你了,我会注意。”
听起来委屈的不行,白欢无奈又好笑,也差不离掌握让他快速恢复情绪的办法。
小手简单粗暴地出动,蔫坏地挑眉:“赌约也不要了?”
北泠:“……”
头皮刚发紧到半路,便听那暧昧声近距离的在他耳朵里勾魂:“宝贝儿,你戒的掉赌约吗?”
白欢意味不明地笑一声:“这么不经撩,估计是戒不掉的。”
摇着尾巴的大灰狼,看着把他扔进妖精窝都会视若旁人地看军书,却被她撩的快炸的高岭之花,心里唾弃一句我可真是个禽兽。
然后就明知故问地捧着他的脸,循循善诱:“来,看着我,告诉我方才你说错了,说我北某人定会每时每刻跟白某人亲近。”
半晌,北泠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快点说。”
半晌,北泠认命地重复了一遍。
白欢拍拍他的头:“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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