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不时来一句骚话荤段子,看起来战斗力挺猛挺凶,实则就是一只战五渣,剥开那层皮,往壳里一瞧比豆腐都纯白。
脆的撩一句就红透了耳根,与之比起来,白欢摇摇头,觉得被感情丰富的闺蜜茶毒到心黑透的自己,真是太坏太坏了。
但,这么招人欺负的小古板,真是越欺负越上头。
唇在他嘴巴上若即若离地厮磨着,声音轻的很,却满是蛊惑:“说什么呢,大点声。”
闷头往陷阱里钻,连朝上扑腾一下都不想的北玄玉:“我想要赌约……”
白欢把被子一拉:“有求必应。”
第二天,阳光穿过窗户缝隙,在地上洒下一束束光柱。
有一束照在那张托着后脑勺,笑得不来开支的明艳脸上,更为其添几分炽热张扬。
白欢不厚道地笑了会,拉开被子,一张红成虾子的脸,倒映在笑吟吟的瞳孔里。
“够了啊,都红半个小时还没下去?”
北泠现在根本无法直视她,拉着被子就想掩耳盗铃。
手中的被子突被一股大力拉住,那人扑哧一笑:“你怎么这么纯,连吃不吃这种话都说的出来,那咋就……”
北泠捂住她的嘴:“你要有眼力见一点……这能一样吗?”
昨晚满室旖旎太烧人,根本脱离不了她勾人掌心,待混沌尽数褪去,保持着清明脑海反思,他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疯的彻彻底底。
白欢扒开他的手,无耻地欺负人:“昨儿也没见你这么害羞,也没见你脸红,还说什么宝宝再来……”
再一次被堵住:“你闭嘴。”
“哎呦喂,你真是笑死我了宝儿。”
北泠:“……请你的人生字典里,刻进去眼力见与害羞五个字。”
“好好好,不说了,起来吧,吃饭啦。”
等那人掀开被子,白欢蔫坏一挑眉,张开就来:“宝贝儿,记得给五星好评。”
北泠半空中的腿一歪,上半身险些栽下去。
他今生唯一一次悸动因她而起,从未有过的害怕生气因她而生,时不时的爆炸也是她给的:“白女士!”
忍无可忍将这只一个劲发表感言的磨人精摁在身下。
羞意到底顶点,便会像北玄玉这般,无所顾忌地豁出去,全部反噬给自个:“说,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话挺狠,眼里却满是祈求,写着求饶二字。
眼见着人快真炸了,大尾巴狼终于善心大发:“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了。”
北泠在她嘴巴上亲了一下,这人还真说到做到,伸着懒腰从床上跳下去。
哼着小曲儿套外衣:“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啦啦啦……”
敏锐地刺激到了北玄玉某根神经,幽怨地看去。
白欢无语道:“就问,还有没有天理了,唱歌都不让我唱?”
北泠无言,只得苦笑着去洗漱,一方面如愿以偿心有所想,的确是每根神经都在愉悦舒展,一方面又觉自己自制力底下,太不合适了。
犹豫了一会,看向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