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欲哭无泪道:“这跟死人不一样的,这些玩意我家乡没有,就……无法诉说的古怪,我不知道该咋去形容,反正从头到脚到头发丝到每个毛细孔,通通很不好!”
李鑫在车停下的那一瞬,就已机灵地跑到没有这些玩意的客栈里,总算从地狱回到人间。
也不敢出去,扒着门框露出一颗头,怕得理直气壮:“对,对!有的人还怕鸡,怕鸭,怕猫呢,人总有怕得东西,属下跟王……白姐怕得合情合理。”
客栈里的人不少,除了天天能欣赏这等滑稽画面,正在偷乐的伙计,其他能感同身受的人十分认同李鑫的话,止不住地点头。
又唏嘘地看向那张可爱到不行的娃娃脸,跟被树袋熊挂着的男人,投去极高的敬意眼神,来此“阴间”竟也不怕,着实好胆!
轻笑自斗笠下传来:“好好好,不怕,我在。要不,先下来?”
白欢如救命稻草般,胳膊与腿儿并用使劲勒着北泠的脖子与腰:“我不下!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挂件!”
李鑫更想哭了,羡慕的,他也好想要一棵“树”哇!
“好好好,不下。”北泠语气纵容,胳膊横在她腰上,托着她走到客栈里。
几个偷着乐的伙计忙转换为点头哈腰:“诸位客观要几间房?”
“三间上房。”
“敢问您们要住几天?”
李鑫取出一百两递过去:“开就就行了,不够再补,哪这么多话?”
“诶,诶,好嘞,您们随小的上三楼。”
李鑫实在不想再去外头,拿了十两扔给伙计:“把马车里的箱子搬上来,马给咱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伙计欢天喜地的一通弯身:“谢谢爷,成嘞爷!”
四人各自回房,北泠在房间里杵了会,迟迟不见树袋熊下来,不由得出声:“宝,下来去查仙灵铺了。”
“隐形衣在我的衣服箱里,你去拿。”
“嗯?便保持这般……去查?”
白欢嚯地抬头:“你嫌我重?”
“倒不是。”北泠托着树袋熊弯身,找出隐形衣,“便是你腿不麻就行。”
一语成谶,二人披着隐形衣刚走到半路,白欢的腿就跟无数小虫子在爬似的,“你这个乌鸦嘴。”
都这样了,还不下来,势必要跟“树”缠缠绵绵共天涯。
北泠停脚:“可要下来动一动?”
“我不。”
“如此会很难受,你下来动一动,我就在你旁边。”
白欢挣扎道:“那你别搞我,不许跑。”
难得,他家猫会这么依赖他,北泠一颗心瞬间软的不行:“不跑,不恶作剧。”
白欢这才下来,蹬了会腿恢复过来,立马又跳了上去。
“等回去你便待在客栈里,莫要出来了。”
白欢咬咬牙:“不行,侦查是我的工作,再害怕我也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必要迎难而上!冲冲冲!”
北泠脑海不由得蹦出飞飞说过的几个字:又菜又爱玩。
不过实属要感谢她的菜,再感谢一番击败堂堂女军人的葬灵镇,给他享有能被猫挂这等使人心情极度愉悦的事。
北泠不免痴人妄想,若世间所有城池都是葬灵镇那该多好?
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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