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阳格之人人数不胜数,阴格也普遍都是,而这般极阴者却寥寥无几,极阴者虽五行缺正常人的一切,但天生奇才,天将大任于身。你小子幸运遇难见极阳给予调和,不过……”
已看透北玄玉命运的端老喝了口酒,未当面点透:“极阴格一向短命。”
葛覃:“……”
圆圆:“……”
一语成谶!!
白欢一愣:“不能吧,就北哥这活蹦乱跳的样儿,能短命?”
她听进去了,急切地问:“老爷子能具体一些吗?”
北泠淡淡将酒杯递给她:“一个疯老头的话你也信?”
端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忽的一怔,越看他越不对劲。
扒开他旁边的葛覃,一屁股坐下去,仔仔细细打量着他,奇道:“怪了怪了……”
第一眼看明明时日无多,再有一年零两个月便彻底寿终就寝,再看却怎有枯木逢春之相?
看了好半晌才确定这事,倏地一看白欢,当即拨云见日,笑得胡子都在颤:“哈哈哈,难见极阳遇难见极阴竟是命格都会被改变!真乃世间奇事,世间奇事啊!”
北泠一怔:“端老是何意思?”
心里的希冀刚冒了个头,便被一只酒葫芦敲上脑袋,端老气急败坏道:“再多说一些老头子便要一命呜呼了!只能与你说,你小子的运气着实千年一遇的好。”
北泠之前是无所谓命运的,直到白欢出现,让他开始重视,到急切,到难得的生出惧死之意,再到圆圆万般手段都无法将毒祛除,回天无术下他逐渐认了命。
已看清确定自己的前路,在听到端老其实已经很明确的指向后,他恍惚一瞬,也就抛之脑后了。
心不再求生,便不会经历带着希冀却依旧走向死亡的绝望。
他十分心如止水地想,有白女士陪他最后一段路,已足矣了。
白欢放不下短命的事,拉着端老,急切地问:“老爷子,您能再透露一点吗?”
端老接触到一双投来清冷的视线,对他哼了声,继而道:“小妮子,命运已铺在前头,老头子赠你一言,莫要计较得失太多,顺其自然走下去便好。”
这句话白欢反反复复地想了无数遍,到宴会结束,丁丁跟葛覃他们商议完去葬灵镇一事,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
“宝,回府了。”
听到北泠叫她才回神,他们的商议完全没听进去,有些懵:“啊,是我混进去是吗?”
北泠道:“不是。”
丁哥一开口便很简单粗暴:“你装不了柔弱,你会把棺材铺拆了。”
白欢:“……那谁混进去?”
“奴家这厢有礼了。”
白欢循着这道矫揉造作的声音看过去,下一瞬鸡皮疙瘩掉一地。
只见某一米七八的女高海拔,翘着兰花指捏着巾帕一小角,无论是那春风拂柳羸弱不堪的身段,还是那步步生莲的动作,或是那泫然欲泣的表情,都矫揉造作到了巅峰境界。
白欢搓着胳膊,满脸恶心:“你丫给我发什么疯?!”
葛兄活像一只被猛虎惊着的兔子,活灵活现地瑟缩了一下,拿着巾帕捂着嘴,柔弱道:“嘤…这位姐姐好生可怕,世上怎会有如此粗鲁的女子?”
连语气都十分像一朵小白莲,白欢掐着脖子干呕了一下:“你丫再犯恶心我就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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