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朝北泠一笑:“谢谢啊朋友。”
回北泠院子的路上,李鑫一头雾水道:“王爷,王妃要刀做甚?”
“杀人。”
李鑫惊愕道:“杀、杀人?王妃怎也不提前跟您说一声?”
北泠没回话,她已经说了,且已征求过他的同意。
有时她不会主动说“我要做什么”,而是会用一种方式告诉他“我要做了”,要刀行为便是,也是一种询问。
李鑫担忧道:“爷,属下去调些人跟随王妃?”
北泠清冷道:“不必。”
体内有发热源泉,白欢不必再穿的里三层外三层,只一身简便夜行衣,脸戴着一个面巾,在凌晨两点出了后院。
一众得到爷提点的暗卫,自行眼瞎,想到爷的话,忙去禀告。
怨道阁不只是杀手组织这般简单,还兼并强买强卖女孩恶劣买卖。
阁有五层两个后院,住着五百名工作人员跟打手,收拾起来能一窝端,不用费心费力去挨个找人。
凌晨三点,后院里的房间里不少都灯火通明,一阵阵女孩或喜悦或惊恐地呼喊,传入几十个打瞌睡的守阁打手耳中。
突然,从天而降一抹黑影,瞌睡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夜里起了风,寒风吹得花草乱颤,黑黢黢的夜空无星无月,一抹清瘦身影浑身裹着漫出来的杀气,颠着短刀背风而来,风吹的红绳随风翻飞。
守阁人脑海立马蹦出“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一行字。
不知是谁面对这显而易见的事,还蠢蛋的起了句经典台词:“来者何人?来此作何!?”
白欢皮笑肉不笑道:“你爸爸!索你们这群狗儿子的命来了!”
话落,几十把出鞘的兵器在黑夜中发出刺眼寒芒。
短刀在黑夜中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几十把兵器中,专攻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脖颈,心脏,大动脉,刀过必见血封喉。
不消时,地上便躺了几十具尸体。
女孩的哭喊渐渐被男人的惊恐咒骂所取代――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他娘的砸场子!”
“这女人还他娘的是人么!”
“救命!谁来救……”
跑在最后头的一个人还没说完,便被一刀封喉。
这些人哪里跑得过白欢,刚反应到身后有人,便被抹了脖子。
叫喊唤醒了沉寂的怨道阁,无数人提刀拿剑冲到前院,九成衣冠不整,一成刚从暖香榻上下来,连裤子都来不及系好,一边跑一边掉。
白欢嘴角勾着不正常的笑,这些天无所事事被压下去的好战因子,面对这四五百人时,一瞬被完全激了出来。
体内沸腾的血液仿佛被叫醒的凶兽,吵着要揍人。
绑发的红绳被风吹起拂过红眼,眼里面盛着变态的炽热与癫狂,笑得仿佛一个即将要血屠一城的反派大魔王。
阁主面具男自然收到了消息,他没当回事,摆摆手让人解决,继而继续想引出白欢的计策。
也不知她是有耳疾,还是媚粉没渗进她皮肤,对催动声竟无动于衷。
陈婉茹白天已经来跟他闹过一次了,她不足为惧,面上装的好一手温婉大度,料她也不敢赔上自己名声吐出这桩肉体交易。
便是媚粉头一次失效,让面具男无比恼怒,他对自己的筹谋有股变态的执着,绝不允许自己的筹谋失手。
思索一番,决定让陈婉茹明儿去王府一趟,再次给白欢下媚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