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真想不开去庙里剔度了当和尚么?”宫澈这话说的,可真是可怜极了,至少他觉得自己是真的需要心疼一下。
好不容易捱到了今天,刚才特意问了妇产科的医生,问了这事,医生告诉他只要注意点,就不会出什么事,他当时听着真差点像个小毛头一样高喊一声,努力地克制住了这冲动,一出医生的办公室,看到她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而他的脑子里已经想着怎么把她身上的那件裙子给剥了。
此刻一被她这么威胁,他真是觉得,自己的那儿都疼了。
“你去呗,反正我肚子里有一个,另外还有小念和一生陪着,我不会感觉到孤单的,你要是真想想不开,那就去吧。”许念听到他的提议,十分之赞成,她一边说还一边点着头,煞有介事。
说完,看到他眼神里露出不符合他形象的哀怨时,特别像个深闺里寂寞的小媳妇,一没忍住,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宫澈脸一黑,咬牙道:“好啊你,敢耍我!”
明明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快有六十岁了,却还闹腾地跟两个孩子一样,他扑过去,双手目的明确的去挠她身上的痒处,她痒的哈哈笑,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的,头发和气息通通乱了套。
“好了好了,我认错……你别再闹我了……”许念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笑岔了气的求饶。
宫澈的眸色深邃难测,停了手,滚烫的手掌却像烙在了她的腰间,一动不动的。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她忍不住轻轻颤抖,陡然听到他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句话的警告意味甚浓,当然所指的,也是极其明显。
许念抬眸,说不出什么情绪的瞪着他,隐隐地,一丝一缕深沉的想念破茧而出,掺杂在她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她终是个女人,不像他这样想说就说,只是心里,她又何尝不是真的希望,想和他在一起呢。
四个月,对他们而言,真的是太久了。
思及这儿,许念忍不住嘟囔一句:“真不知道以前的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宫澈听的清楚,一下子便听懂了,当即,烙在她腰际的双手报复性地掐紧了,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许念低低的叫了声,随即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剔透的黑眸染着星星点点的怒火。
“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个爱折磨人的老婆!”说起那四年,宫澈没好气地道。
她一听,掀唇便骂道:“还不是你们宫家折腾出来的事儿!”
“谁的家?”墨眸危险地眯起,宫澈冷冷地盯着她,大有她再敢说出这样蠢的话来,看他怎么惩罚她。
其实话一出口,许念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这下见他被惹毛了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唇,然后在他逼近的脸上,讨好的吻了一下。
“老公~我不小心说错话了,我想说的是我们家,我们家……”
宫澈听到她叫“老公”,心都酥了一下,艾玛的,感觉好久没听了,好难得。
“等会到床上也要这样叫……”他凑近了她,在耳边说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