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到安老爷子立时停下来的背影,他再次冷笑道:“我既然敢对宫老爷子下手,我也就敢对许念下手,宫澈再无懈可击又怎么样,宫家和许念就是他身上最致命的弱点!”
安老爷子侧转过身,望向赵鹏似是自信满满的表情,心中疑虑渐起,越来越浓。
赵鹏,他到底凭仗的是什么?
……
……
夜幕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宛如猎豹,行驶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上。
宫澈刚挂上手机,视线不经意的一抬,副驾座秦文的目光还未收回,两人直直的撞上。
“想说什么?说吧就。”
刚和许念打了电话,宫老爷子手术成功,虽然送去了监护病房,但看周翊的意思生命危险脱离了,只要等清醒过来就好了。
心中的大石放下,宫澈的声音也甚是和缓,带着点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宫少,赵鹏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秦文问道,老实讲,刚才在安家虽然是出了一口气,但赵鹏那人的心思,怕是没那么轻易熄灭,他们若是不先下手为强,难保赵鹏就像今日一样卷土重来。
宫澈的后背靠在软垫上,放松的姿态,低冷的声线里却还是杀气明显。
“能怎么处理,今晚他的这出戏,可是特地为了我而演的。”
若不是他够敏锐,反应够快,恐怕今晚到最后就得被赵鹏牵着鼻子走,他小看了赵鹏,赵鹏又何尝不是低估了他,所以他脸上受的那一刀,那屈辱的一跪,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秦文皱眉,“宫少,他留不得。”
“我知道他留不得,但近段时间,我们也动不得他!”宫澈屈起了手指,微扣在大腿上,冷声道:“今晚的事表面上看赵鹏是偷鸡不成反蚀米,但实际上,他也是赢了,那三个警察以及那些个记者,以后可都是人证。人言可畏,赵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利用舆|论来保住自己的命。”
“那现在怎么办?”秦武一直都安静的开车,听到宫澈都夸赵鹏了,一时间没忍住就暴躁道:“宫少,赵鹏那人阴损不要命,留着他可是个祸害,我们可以不要他的命,但要害得他不能再出来作恶!”
“你们忽略了安国正,他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人!”宫澈冷冷道。
秦文秦武沉默了,他们两个确实忽略了安老爷子。
“你们也不必垂头丧气的,不过一个赵鹏,能掀起什么风浪,今晚有人记住了他,过了一个月,两个月,还会有人记住他么?”宫澈的话里满是轻蔑,一个突然窜出来的人,别人怎么可能记挂在心上?他现在为了避免嫌疑不能动赵鹏,那过了一两月后,今晚的事情沉寂下去了,他倒要看看,赵鹏还拿什么来自保!
秦文一听这话,立即会意,振奋道:“宫少的意思是,等这阵子的风声一过,再动手?”
“嗯。”宫澈懒懒一应,视线转向车窗外,问道:“秦武,还有多久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