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太太,你这是家暴啊!”宫澈叹气道。
“家暴你个头,就这么打了一下,等会红痕就消了。”许念骂道,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宫澈抬起手摸了摸左脸,有点烫,扯唇道:“你去告诉康伯,我们就在房里吃,让他端上来,懒得下去了。”
“你是不想见到安娜儿吧?”她笑着挑眉道,经刚才一闹,她也不想下去了,看到安娜儿的那脸,她会吃不下饭。
沉吟了三秒,宫澈说:“……我是担心你吃不下饭。”
“……”
好吧,宫澈先生你说对了。
抓开了他的手,许念想着康伯还等在外面,不由得步伐急匆,下一秒,身后便传来他的警告声。
“慢点走!”
许念翻了一记白眼,真当她是豆腐做的啊!
门开,康伯朝她一颔首,开口道:“少夫人,快下楼吧,老爷在等你们呢。”
“康伯,你跟爷爷说一声,我们不下去吃饭了,还麻烦下你,端两份饭菜上来,我和宫澈就在房里吃了。”
康伯闻言一愣,倒也没问为什么,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端。”
……
……
饭后,许念的手里翻看着亦舒的《圆舞》,坐在沙发上,宫澈枕着她的大腿,闭目养神。
他们之间的气氛沉静,安宁,一股强烈的温馨感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一丝的尴尬存在。
“阿澈,亦舒在书里提到了一本书,简略的说就是有一个富豪喜欢年轻女孩的身体,在房子的大厅做了一个红色丝绒秋千,每天晚上让女孩在光|裸着身子坐在上面荡,供他欣赏,后来,女孩将这位富豪击毙……”
宫澈听的微微皱眉,却并未出声,他知道,她还有话。
默契便是这样吧,他永远知道她的心里想法,顿了一小会儿,许念也蹙着眉,认真的说:“现在这样的“富豪”,该是不少吧?”
“……或许。”宫澈敷衍道。
许念合起书本,伸手推压着她腿的家伙,抱怨道:“快起来,腿都被你枕麻了。”
“不看了?”他微微偏头,视线从书上一扫而过。
“想睡觉了,困。”她的嗓音明显变了,嘟唇,带着撒娇的语气:“抱着我睡觉。”
宫澈面上装出几分嫌弃,五官却是越来越柔软,他起身,用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取笑道:“宫太太,请问你多大了?”
“我现在三岁,正常的时候十八岁,不正常的时候奔三……”许念笑着,年龄神马的最讨厌了。
宫澈一听,觉得不得了了,“你三岁?那你肚子里的小东西是怎么怀上的啊?”
“……”
许念气闷,一脚踢向他的肚子。
结果,踢出去了,收不回来,宫澈右手抓住她的脚踝,看着她的墨眸,露出一缕调皮的笑意。
“阿澈……”许念顿觉头皮发麻,如临大敌般,微颤道:“宫澈,你别乱来……”
可千万别是她所想的那样啊!她最怕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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