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你妹啊!”
宫澈一把接住,没有砸中,得意洋洋的笑。
那张鬼画符记录了名字的纸,又回到他的手里,他一眼瞄完,全不中意。
执起笔,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跃然上纸。
许念见他亲自写名,也顾不得跟他小打小闹了,趴在他的身上,看他写完。
——心儿。
“心儿,小名娃娃。”宫澈伸臂抱住她坐在腿上,声音如水般的温柔,墨眸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十分好看。
许念不安份,故意打击他的热|情。
“要是生的儿子呢?这名字不好,再想一个儿子的……”
“不用想,还就这个。”宫澈的目光垂下来,和她的接触在一起,他陡地勾起一丝悚人的笑,开口道:“如果生的是儿子,我立刻把他送去泰国变|性,回来后就是女儿了,这名字照样用得上。”
此话一出,许念一拳头狠狠捶在他的胸口上。
“去你的!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瞧瞧有哪个爸像他这么说话的,另类都不足以形容他,简直就一神经。
宫澈心情愉悦,任她打着,等她打够了抓住她的手来咬着玩,唇角的弧度一直没落下。
“这是什么?”许念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着的酒坛子,那深浓的颜色,像药酒,只是那里面的那个……侧过首,不怀好意的看着宫澈,吱唔道:“宫澈,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了?”
“每晚上都在你身上挥汗如雨,能不累么。”宫澈说起这个,纳闷了,大手摸上她的肚子,奇了怪了的语气:“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消息?按理说我们每晚都在耕耘,早该种上了啊。”
距离他从医院回来那晚,已经迅速的过去了一个月,之前几天他还比较节制,一等周翊说完全可以了,他便再没有控制过自己的yu|望。
除了她实在累惨了那几晚,第二天推说不做,真的是每晚他都有在挥汗如雨的耕耘,可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真是越想什么,越不来什么,惹的人心里着急。
“能不扯远了么,我说这坛酒,谁送给你的,居然有胆子怀疑你宫大少的能力!”许念拍开他的手,什么叫‘种’?就不能来点好的词,目光还是流连在酒上面,说真的,送他酒的这人可真是胆大包天。
“张总一番好意,送给我强身健体的,不好拒绝。”宫澈如是道。
许念无语,就你那嘴还不好拒绝?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那我给你收起来,你神马时候觉得自己‘不行’了,我替你倒两杯‘强身健体’。”
她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抱起酒坛了,跑远了两步,嘴里说着欠抽的话,笑的好不得意。
宫澈宠溺的看着她,嘴里哄道:“来,先把酒坛子给我放下。”
“我不放,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都别想,我才不会让你如愿呢。”许念紧紧抱住胸前的酒坛子,当成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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