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笑了,她说:“在家里别宫总宫总的,我听着怪别扭,你要是不嫌弃他老,可以叫他姐夫的。”
“额……”宋思思默,姐夫,这个称呼就算了,她可不敢叫。
“哈哈哈,宫澈就是一只纸老虎,你别怕他。”许念一说完,一阵烧焦的气味飘进鼻端,她大叫,举着铲子冲向了流理台前。
这时,门铃声响起,许念猜到应该是钟泽来了,手边也确实走不开,便朝客厅的宋思思叫道:“思思,你帮我开下门,我现在走不开。”
“好。”
宋思思以为是他们的客人,压根没往钟泽这方面想,一打开门,看到门口穿着白色羽绒服,脖子上还围着她织的围巾的钟泽,她愣是发呆了好几秒,直到,许念的声音传进耳里:“思思,是谁啊?是钟泽啊,快点进来吧,我的菜全炒好了,你们先坐下来,我上楼去叫下宫澈,你们先坐。”
她一边说,一边取下围裙,往二楼走去,客厅的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宋思思回神过来,抓住门把欲将大门关上,钟泽难得耍回赖,用右脚抵住门框,看着她的眼睛,嗓音一贯的温润如玉。
“思思,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
……
是夜,星影寥落。
深蓝色的大床,上下起伏,响声闷重。
宫澈动作中,分神摸到她的左手,指腹触膜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顿了三秒,置身于她体内的火热,尽数迸发。
许念的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白皙泛着美丽粉色的身子妖|娆拱起,像一座美人桥,眉心蹙成难受的结,深深长长的一阵喘息,最后瘫软了下来,小死过一回。
醉生梦死的一场爱,身与心,全部投入,感官享受达到了极致。
薄唇依旧吐出灼|热的气息,他埋在她的颈侧,摸着指上的婚戒,声调沙哑的说:“宝宝,第二个你想要多少克拉的?”
“嗯?”许念还没有缓过神,听到他的话,第一时间没懂,待反应过来,心里徒生了几分怒气,美眸嗔怒:“男人最没诚心的求婚,就是在床上,几克拉,几克拉都不要,先把诚意拿出来让我看到。”
宫澈默,手肘撑起上半身,深邃若潭的墨眸凝视她,虚心请教道:“什么样的求婚才算有诚意?”
“我不知道,自己顶着个脑袋想去。”她伸手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脸,小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哪有人这么问的,他到底是真闷|骚还是懒得想?想得美,离婚闹的全城沸沸扬扬,再结婚……挑了挑眉,她心善地提醒道:“我可是二嫁的女人了,离婚的事整个B城的人都知道了,再嫁给你,我要让B城所有人都知道,聋子必须看到,瞎子必须听到,哑巴必须知道,你做到了这个,就算是有诚意的,你自个想去。”
剑眉顿蹙,让全B城的人都知道,那不就得声势浩大?另一层意思是,他得当着B城所有人的面,再向她单膝下跪,求一次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