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算老子想要给你们下药,也不用这么麻烦,请你们吃饭的时候,弄一杯毒酒端上去,你们自己就会抢着喝!”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这茶水就是有点烫,嗯,烫到爪子了!”
见萧寒发怒,牛刘二人忙打了个哈哈,将此事糊弄过去。
笑话,满长安谁不知道萧寒心眼小?真得罪了他,下死手不可能,可要给自己稍微下点药,这个小心眼那还是做得出来的!
自己可不想蹲茅房蹲到腿软。
知道了此战的前因后果,尤其知道这里面,萧寒也参和进了其中,那就再没任何疑问了!毕竟,要是萧寒出马,还收拾不了百来个高句丽人,那才叫怪事。
重新交代了王孟才几句,尤其是将李镇可能带多少人,乘坐什么样的车马详细说了一遍,就叫他赶紧下去着手开始调查。
正好,城里经过他们早晨这么一闹,现在也乱的厉害,也需要他这位县令大人主持局势。
王孟才匆匆离开了,房间里没了外人,三人间的气氛,也随之一变。
刘弘基也终于不再是一开始,那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模样。
“喂,老刘,你从刚刚就拉着个臭脸,给谁看呢?”
一口将杯中清茶饮尽,萧寒也不再端着侯爷的架子,靠着椅背,斜眼瞪向刘弘基问道!
“我拉个臭脸?”
刘弘基也不甘示弱,他本就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再加上还存有“弟弟走错路,当哥哥的,有责任把他给拧回来”的心思,当即怒瞪回去道:“别的休提,你先给我们解释解释,这个姓王的县令,跟你是啥关系!”
“啥关系?”听到刘弘基问起这个奇怪的问题,萧寒顿时愕然。
他跟王孟才有啥关系?能有个啥关系?他在来安平县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好不好?
“对对对!”
此时,见萧寒疑惑的模样,牛进达也在旁边帮腔。
不过他没刘弘基想的那么龌龊,只以为此人是萧寒的亲朋好友,所以萧寒才会想法子,不惜以军功为他谋求一个出身。
所以,老牛便笑呵呵的道:“萧寒,你与这个王县令难不成是什么故交?怎么对他颇有回护?如果你觉得此人可堪大用,也不必分他什么功劳,只要说一声,哥哥们去陛下那里,直接保他做个知府还是没问题的!”
老牛说这些话时,语气很是从容,仿佛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只要萧寒点头,他立刻就能将此事促成。
这也就是王孟才已经离开,对于这些话无缘听到。
否则,让他知道只要跟萧寒攀上关系,就能坐上绝大多数官员,穷尽一生都够不到的知府宝座,那么他绝对会欣喜若狂!说什么,也得跟萧寒扯上关系!
哪怕给萧寒当个干儿子,他也会麻溜的跪下,喜不自禁的高喊:“义父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