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事恐怕说不过去吧?”
高长清浑身发抖的盯着萧寒,企图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告诉他占用别人家的东西是不对的,所以这墙还是别建的好。
但是,高长清有一点忽略了,那就是萧寒真是讲道理的人么?
“哦,你是,高家的那!谁来着?”面对着义愤填膺的高长清,以及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萧寒哦了一声,然后故意挠着头,做苦思冥想状。
“在下,高长清!”高长清见状,肺都快气炸了!
自己刚刚一席话有理有据,论点清晰,堪称水准之作,但面前这个混账小子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如何让他不恼?
“对!高长清!”看着高长清怒极的模样,萧寒又刻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捏着下巴,狐疑的道: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应该在大牢里么?小东,上次刺杀本公子的案件,结了么?本公子怎么没看到凶手落网?”
“嘎……”
可怜高长清在听到萧寒这句话后,满腔热血顿时被冻结成冰,同时,又有一股浓浓的不详感萦绕心头!
“没结案!”小东作为萧寒的心腹,那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闻言赶忙上前一步,拱手道:“那案件太复杂!涉及人数又太多,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至于这位高长清嘛……”
说到这,小东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高长清惨白的脸色当中,慢悠悠的继续说到:“我们上次查到这位高大人,与犯人供述的那位幕后黑手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未来得及仔细提审,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狱,这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越狱逃出来的吧?”
“你们,你们……”
果然,在听完小东说的话后,高长清的一张脸已经彻底没有半分血色了!
那如同僵尸般惨白的面孔呆呆的盯着面前萧寒,以及他身边那几个跃跃欲试的护卫。
好像,大概,也许,上次就是这几个人把臭袜子塞到他的嘴里,然后抓着他游街示众的!如果这种事再来一次,高长清宁愿选择自抹脖子,也不愿再受一次奇耻大辱!
“慢着!”
终于,在萧寒脸上马上要露出不耐烦之色的时候,高长清在这一刻福至心灵,举手高呼道:“我不是越狱的,我是被县令放出来的!”
萧寒恍然:“哦!既然案件还没结,那就算保释出来的?那保释金交了没?”
高长清不知道保释金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能在萧寒的语气中,隐约猜到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大抵应该就是赎金一类的东西。
想明白这一点后,高长清的大脑飞快旋转,在确认萧寒根本不会跟自己讲什么道理后, 他只得无奈认命!
“没交,不过,我愿意用围墙所占地皮来抵,不知萧侯满意否?”
“哦?哈哈哈,孺子可教!来人!快去县衙里取地契凭证,记得咱这墙可宽着哩,怎么也得有个三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