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打压,这个大唐第一研究院,也是从那时候逐渐被埋没。
一直到了后来,玄武门之变,李渊退位,这个由李渊设立的部门,为避嫌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也彻底埋没在了故纸堆里。
“大唐第一!陛下这是要让别人知道,他对萧寒的圣眷,依旧不减当年分毫。”
想到这里,房玄龄同样苦笑一声,然后挥手召来侍从,让他将这封奏折送到工部尚书段纶那里。
虽然明知道这样会让段纶很难受,但没办法。他是尚书右仆射,他不送,总不能让房玄龄去送吧?
看着侍从在雨中离去的身影,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的脑海里,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段纶那张郁闷的脸庞。
哎,辛辛苦苦忙乎这么久,眼看快要到嘴的鸭子,却扑棱着翅膀飞了,估计任谁,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宫城之内,云波诡谲,几人欢笑,几人叹息,不得而知。
但是在宫城外的颜府,看着手中信件的颜之推倒真如萧寒所想,将自己最后几根胡须也一并拽了下来。
“天生我才必有用?这是那个混小子写的?!等等,我有些头晕,师古,快拿杯水!”
哆嗦着接过颜师古递过来的茶水,颜之推抿了一口,擦擦收,再次拾起信,将上面的的诗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遍。
诗,绝对是好诗!
甚至在颜之推看来,将它列为古往今来第一诗也不为过!
可这真的是萧寒写的?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颜之推觉得只这一句!就不该是那没心没肺的家伙能吐出来的!
还有后面的岑夫子,丹丘生!
这俩是什么人?
凭什么被写进诗中?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他不是被皇帝一脚踢到岭南了么?怎么还这么好的心情去喝酒!
等等!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不对!以这小子的身价,喝一顿酒还需要拿衣服和马换么?
儿?他哪来的儿子?不就一个女儿么?到现在能不能抱动酒葫芦都难说!
“好小子!我写首诗开导开导你,你不光不领情,还敢找人写诗嘲讽老夫是吧!好!你等着!”
捏着信纸恨恨的骂了一句,颜之推下了几次狠心,也没将信撕成碎片,最后只得长叹一声,提起笔,将这首绝世华章工工整整的抄录下来。
“哎,可惜了!这么好的文章,被那小子写成这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他那双爪子,就该去土里刨食,而不是拿来写文章!”
或许,在写下这首将近酒的时候,萧寒就已经猜到了结局。
不过这有什么?我就不承认,你还能怎么滴我?
“”你能不能小点声!”狠狠地敲了敲隔壁的墙,萧寒终于在一声声诡异的喘息声中,沉沉睡去。
“刘弘基,你个牲口,把老子的两个侍女也拉进房里,不怕一晚上被榨成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