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做了多少的噩梦,阿月终于在梦中惊醒,随后睁开了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眼前的光刺的眩晕,眯着眼睛习惯了一下,才能够稍微看的清楚一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非常陈旧屋子,窗户外透进来一些微光,不知道是傍晚还是清晨。屋内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在自己所躺的床的正前方,是一张木桌,一个一声黑色粗布衣服,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正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着了。
阿月动了一下胳膊,一阵酸痛感传遍了全身,随后就是一种用不上力气的感觉。
阿月张开嘴,说道。
“我这是在哪?”声音十分的小,而且,
有一点点嘶哑,听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而且,声音十分的小,阿月都不确定在桌子前趴着的那个人听到没听到。
没想到,那个人立刻就惊醒了,他一下子直起身来,猛的一回头,桄榔一声闷响,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陶碗被他扫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三瓣。
不过,那人没有理会那碗,而是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阿月的床前,十分关切的说道。
“可怜的孩子,你醒啦。”
声音苍老且沙哑,好像是个婆婆的声音,阿月只觉得这声音十分难听,但是,似乎还透漏着一种关心。
这个婆婆背着光,阿月看不清她的面目,只见她身材虽然不算矮小,但是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十分的古怪别扭。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虽然四处打着补丁,却没有一丝异味,闻起来,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不管如何,自己得了病,似乎是这个人救了自己,看她关心自己,阿月就说道。
“嗯,婆婆,这是什么地方?”
那婆婆说道。
“这里啊,这里是苍岩堡。孩子,你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肯定是饿坏了,我去给你煮粥喝。你大病初愈,身子虚的很,先歇着。”
说完,这婆婆转身走到桌前,捡起了地上的三片碎碗放到了桌子上的托盘上,然后端起托盘,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阿月就算不想歇着,也起不来身,此刻窗外的光越来越凉,看样子,是天亮了。她偏过头来,看着屋里样子。这是一间挺大的屋子,一边是已经劈好,码的整整齐齐的柴堆。而另一边,是一堆杂乱的木墩,哪里有几把斧子,其中一把砍在一节木墩上面,旁边有一个倒下的小凳子。
看样子,这里是一间柴房。
阿月还记得,自己跟阿爹妈妈一起逃命,半路发起了风寒,由于没有药,挺了两天,就开始不省人事。恍惚之中,也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碎片,但是也拼不成一个完整的记忆,自己为什么到了这里,那个婆婆又是谁。
过了一会,柴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个婆婆又回来了,她手里还端着那个托盘,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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