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属于各取所需,在温家带个儿子,以温宏波那性子,哪天残疾了怕是都不知道,是个女儿他就会放下戒心,再加上你也答应过,女儿归我,跟云洁换,起码我能经常看到。
莫锡山的人品很好,这是我考察过的,云洁性子偏弱,我怕她对儿子的性格造成影响,所以在刚刚决定交换的时候,就同她谈好了条件,孩子由莫锡山带,她一年要一半以上的时间在娘家,在孩子性格形成的阶段,她不能参与教育。
之前我帮过莫家好几次,是想儿子过得好些,后来云洁想要两家联姻,这样两个孩子走动起来,我们都可以跟孩子近些,起初我不太同意,我讨厌这样的包办婚姻,我真是讨厌。
可后来两个孩子一见面,也没有说什么印象不好。我就同意了……”
孟有良听着苗秀雅一件一件的说,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
一点没假,上上下下的,这两天他是全经历了。
一下子跌到谷底,一下子又冲上云宵。
他不但有孩子,而且是个儿子,而且那个儿子还姓了他的表字,三十多年前儿子就姓了他的表字,这姓是苗秀雅给定的,这说明她心里一直都有他。
虽是三十多年都不知道儿子的存在,但一想着云烨的样子,便觉得瞬间欣慰,儿子的优秀是他接触过的,不是道听途说。
明明踏进这座楼的时候,他是又疯又病,真的病入膏肓了,跟快要死了似的,现在又感觉到全身都是劲。
苗秀雅是在意他的,一直都是。
他是有儿子的,而且优秀。
他还有什么理由低迷?
比什么时候都高兴。
孟有良大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脏跳得不那么快。
急急的抓着苗秀雅的手,就把她拉起来,让她站在地上后,便拉高她的手,靠在自己的脸上,就往上敲,“秀雅,是我对不住你,我打了你,也是我不对,你打回来,真的,你打回来。你要是觉得不过瘾,你就拿棍子往我身上敲。
但我们去把儿子认回来,那是我儿子,我得把他认回来!!”
***
是一刻都不想多等,心急如焚,又躁烦不安。
孟有良只觉得自己此刻有很多想法,一时间乱糟糟的,突如其来的乱。
这边拉着苗秀雅的手往脸上敲,可是她一点力道也没有,她不还手,他便急了,“秀雅!”
她的手松松的,都没有崩直,只是恹恹的说了句,“我懒得打你。”
“怎么能懒得打?”
“打了你,你还怎么出去见人?我在家里呆两天还好,你总不能在家里呆两天。”
她到底是舍不得的,如果当时在廊上有力气,那时候还了手,也便还了,凭着一股子劲,打了就打了。可是他蹲在她面前那样子,一回想起来她便下不了手。
只觉得心疼得很,他那么高傲霸道的男人,那么低微的伏跪在她面前,纵使十巴掌,也不能把他打成那个样子。
“那你往身上打。”
“不打,叫你永远欠着我才好。”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打不下手,就让他欠着好了,他欠着,才会对她好。
孟有良也是无法,心里想着要去认儿子,看着女人的脸上泛红的指印又难受自责,“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真的……”
“我才不稀罕你给的。”
“哪能不稀罕,我给你的,你怎么能不稀罕?哎,你是不稀罕的,我送你那么多东西,你看都懒得看一眼。”
看他难受的样子,她也高兴不起来,“其实是稀罕的。”苗秀雅笑了一下,女人是否都是这样,好了伤疤,便忘记疼痛。
早上被他打那一耳光的时候,那光景真是难熬,如今他对她说一通让她心疼的话,她又可以冲着他笑。
只是现在与曾经不同,她是他的妻子了,再不是那个见不得光,与他苟且的第三者。
心里那份埋怨,难免放了些下来。
她拉着他往衣柜处走,拉开柜子,里面的保险柜打开,里面的盒子拿出来,一件件的都是他送的礼物,“都说稀罕,信了吧。”
信了。
都以为她扔了的东西,全都一件件的锁在保险柜里,珍藏着。
怎么会不信呢。
他把他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头挨着头。
活像那时候他们还年轻,他才21,她才18岁,他就这么经常抱着她,坐在租的那个房子的长藤椅上,那椅子经常搬到院里,晒太阳。
他喜欢把她侧放在腿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扶着她的腰,她便靠在他的额侧,看他手里的书,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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