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的仇人留情。”
“他是你的弟弟,他叫了你那么多年大哥,外面那些抓拿他的证据,全都是他替你背的黑锅,陆纪言,你这样对他,你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陆纪言挥手打断老祖母的激动,“不不不,这和我一样,就像我叫了你多年祖母,到最后,没血缘关系一样没用,别对我用道德绑架,我不吃这一套。”
“你……”老祖母被陆纪言怼的哑口无言。
“是我们的东西,我们拿回,不是,送我也不要,南欧财团80%是我父亲的财产,所以我拿回理所应当,老宅是你的我不动,置于你转给赫连旳的那些产业,也全是我父亲,我也一样都不会还给你。”陆纪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一旦赫连旳死了,那大房一脉就真的断了,为了保住大房这一脉,老祖母直接给陆纪言下跪,“延城啊,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给我们顾家一条生路。”
陆纪言顿住脚步,背对着老祖母,明明白白告诉那些听不懂的人,“我不叫顾延城,我叫陆纪言,是陆维斯的儿子,陆纪言。”
如果当初没有南欧财团董事会上赶尽杀绝那一幕,也许他还会念着老祖母多年的养育之恩,留赫连旳一命,可现在,不可能!
望着抬步离去的人,老祖母闭上眼,两行愧对顾家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因为陆纪言不让他出去,所以顾小包只能上三楼躲着打电话给赵方处理宋氏的事情还有追杀裴想念的事情。
顾小包不在身边,毕清涵又来闹了一遍,无余生整个人累坏了,抱着小点心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叩叩叩——”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
“无小姐,是我,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简易进来后,走到床边看着面色有些过分苍白的无余生。
“有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毕清涵胡说八道了那些话后无余生的心里特别不安。
“您过去看就知道了,我搀扶您过去吧,孩子留在这里保姆会照顾好人的。”
自从昨晚陆纪言生气她把U盘给了赫连旳后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话过,无余生也想找个机会好好和陆纪言解释清楚。
跟着简易,无余生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有上楼梯,也有下楼梯,周围的温度从恒温到冰凉,阴凉。
“啊——”男人的惨叫声突然响起在附近,无余生立刻顿住脚步,似乎知道陆纪言让她过来干什么,立刻转身要走。
简易直接抓住无余生的胳膊,“无小姐,您让不过去先生会不开心的。”
跟了陆纪言那么多年,简易知道无余生对陆纪言是真心的,也祝福无余生和陆纪言,所以才会在无余生想要逃跑时第一时间抓住无余生还对无余生说了这些话。
简易抓着无余生的手,一步一步往前走,耳边惨厉的叫声越来越清晰。
“无小姐,您别恨先生无情,当初赫连旳也是这样对先生,先生给过无数次机会给他,是他自己不珍惜一次又一次毁掉消磨了先生的仁慈和情义。”
无余生也知道简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纪言是在以牙还牙,这一切都是当初赫连旳对他做过的。
“无小姐,听我一句劝,别求情,求情这种东西只会伤了您和先生的感情,我知道他对你们很照顾,你也想报答他,但现在到了二选一的时候,两者您只能选一个,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说话的时候简易已经把人带到铁门口,在简易推门带无余生进去之时还是想提醒无余生一句:“先生把他送进监狱后,下一步就是对毕节然收网,只要收拾完毕节然,先生就会带你们回去,所以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简易给了无余生一分钟整理情绪的事情,把抓住无余生的手变成搀扶,推开铁门。
铁门一推开,没有隔音,惨叫声变得更为响亮和令人听到都害怕。
跪在地上,下巴滴着血的赫连旳,眯着眼睛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女人,咬牙切齿看着陆纪言,赫连旳没啃声,不想让无余生看到他如此落魄的模样。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陆纪言,看到无余生过来了,转身望着无余生。
无余生被简易带到陆纪言身边时,脚底踩到地上有液体,不知道是水还是赫连旳的血。
陆纪言一把搂住无余生的腰身,把人带入怀中。
站在旁边的保镖继续对赫连旳折磨。
“……”赫连旳被镶嵌刀片的藤条打到体无完肤,每一次皮鞭挥过后背,都有一种皮开肉绽,锥心之痛,强忍不做声,但是疼到牙门打颤的声音却无法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