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谋夺家产,自己搞不定就来找我妈商量联手,现在又想灭我口,你们两个……”
顾贾文没想到顾雪峰全抖出来了,立刻冲上去,去夺顾雪峰的枪。
在夺枪的过程中,枪四处乱指,周围的人害怕到东奔西跑,生怕子弹无眼射过来,刘春花跑上前,“雪峰你不要胡言乱语跟妈回房。”
“不,你们都想杀我,都想杀我。”顾雪峰大喊大叫:“老爷子说要回来寻仇了,你们杀了我,老爷子的鬼魂一样会杀了你们。”
顾雪峰怎么突然像疯了一样,无余生觉得无比奇怪,在她想要和顾延城说点什么时,“砰砰——”连着两遍枪响声让空气戛然而止。
周围的人个个捂着嘴,面色震惊。
老祖母落在扶手上的手掌抓紧了扶手,不是紧张,而是有些兴奋,特别是看到鲜血流在地上,望着那些自相残杀的人她格外感到兴奋。
这下好了,都不用出手,自己解决自己。
顾雪峰和刘春花倒在地上。而枪是被顾雪峰紧紧拽在手里。
“马上叫医生。”顾延城喊了句。
“是。”
顾小包竖起小手盖住无余生的肚子,生怕这种场面吓到小点心。
无余生也回过脸,用手捂住顾小包的眼睛。
顾延城递了个眼神给不远处的邵斌,邵斌立刻知会,跟着男佣借着上去搀扶人的机会直接把顾贾文摁倒在地上。
“顾延城你这是干什么?”
“放开我!”
“你借机枪杀亲宗,手段极其残忍,我若不处理你,怎么还二房一个公道?”顾延城说话时居高临下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刘春花。
躺在地上的刘春花,用手捂着不停流血的肚子,喘气时眼睛瞪得大大,浑身在颤抖。
而一旁的顾雪峰倒在血泊不停颤抖。
面对如此血腥的画面,踩在血泊中的顾延城连眉心都不皱一下,冷静在处理家族发生的事情。
“顾延城,你这是在借机除掉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手段!”顾贾文昂着脖子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在大喊大叫试图让所有人知道这是顾延城策划出来的。
“沓——”转动方向时,鞋底和地上的鲜血发出碰撞声,那种声音令人浑身神经发紧。
昂头挺胸的男人,目光扫过一眼那遇到危险贪生怕死拥挤成一团的人,最后清冷的目光落在顾飞雄身上,“雄叔,你说呢?”
很有可能这个就是顾延城接二连三杀鸡儆猴立威的手段,如今顾延城占了上风,千万不能再和顾延城硬碰硬否则吃亏的就是他。
顾飞雄咳嗽一声后,开始是非分明,“顾雪峰风言风语,他的话不可信,但是贾文,你趁机暗下杀手这就是你的不对!”
“顾飞雄!”好你个顾飞雄,居然开始和他撇清关系了,好,翻脸不认人是吧,“顾飞雄,你这个……”意识到顾贾文要开始揭老底,顾飞雄立刻对着顾贾文使眼色,好像在告诉顾贾文这只是一个计划。
顾贾文正要骂出口就看到顾飞雄对他使眼色,要骂的话卡在喉咙没说出去,就是在这个犹豫的时候,顾贾文让邵斌拉出大厅。
地上的血也被及时处理干净,周围恢复安静,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那些人看到顾飞雄和顾贾文还有刘春花几个接二连三被顾延城镇压住,不敢再闹出点什么动静,生怕下一个就是他们,不用人叫,很自觉回到原位上跪着。
顾延城站在人前,转身时,走过的地板都印有顾延城带血的鞋印。
大厅的气氛不知道怎么着一下严肃起来,所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确实,我爸这次离世有些匆忙,有很多事情没有交待清楚,大家因此着急担忧我都能理解,所以为了能给我爸一个安静的丧礼,让他能够入土为安,也让各位能够安心那就在下葬之前,把遗嘱当众宣读出来。”
听到要宣读遗嘱,即使知道顾延城会是继承人但仍旧有不少人奢望着能得到些什么,纷纷期待。
顾延城回过头看了眼老祖母,“祖母,您觉得如何?”
在顾延城问如何时,老祖母发现陈佩茹正盯着她看,好像在说如果她说不好,就不会让她好过。
迫于压力老祖母不得不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
顾延城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人群中已经响起从外面进来的脚步声。
陈佩茹看到任刚带着律师来了,嘴角勾起,好戏马上开始,已经迫不及待露出一种胜利者的面色,一想到马上要宣读她家连旳为继承人继承顾家的一切,陈佩茹就感觉无比兴奋。
而此时完全没有看戏欲望的赫连旳正坐在客房沙发上。
韩承安连连皱眉,“老三,我说你是不是疯了,你搞什么东西,用手挡子弹很酷吗?”
“二哥,我受伤了,你能照顾下我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