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因为我出身卑微配不上你顾家,所以你才如此欺.凌折磨我,整整二十几年了,我没一日不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在老宅一个佣人都敢骑在我头上……”咬牙切齿眼,因为太恨,恨到眼珠子凸爆,想起那些事就浑身颤抖,“我后面的几个孩子,全都被你害死了,有三个月,也有六个月的,最大的那个是七个月,活活引产,生下来时那小胳膊小腿还在抖动,我看着我的那些孩子一个个死在我眼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可你呢,你为什么能活的如此心安理得。”
歇斯底里的怒吼,“难道就因为我出身低贱,就应该被你这种出身高贵的贵族践踏,不当人一样践踏吗?”
提起那些事,老祖母的脸上丝毫没有愧疚就连一丝丝的后怕都没有,反而面带微笑看着陈佩茹,用着一种本该如此的口吻,“这就是你们这种敢觊觎豪门的底层人需要付出的代价。”
陈佩茹已经气到眼泪都出来了,想起那些无法保住的孩子一个个死在她面前,而且还是那种健健康康被折磨直死的,陈佩茹用手捶打胸口,“你怎么能那么残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嫁入顾家后,为了顾家鞍前马后,我伺候你,跟着顾博华出去应酬,难道这些你都看不见吗?”
“没有功劳都有苦劳,可你为什么还是要对我如此残忍,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那些都是无辜的生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就没有心吗?”陈佩茹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在痛哭。
图雅在旁边安慰陈佩茹。
面对因为丧子之痛悲痛欲绝的陈佩茹,老祖母像个大慈善家一样用着施舍的口吻说道:“对,你是为顾家做了挺多的,所以念在这份上,我才让赫连旳那个贱种活下来,这也算是对你的恩赐,你怎么就如此不知好歹,我们顾家的子嗣你以为是谁都能生下?”
“啊……”陈佩茹用力捶打地板发出一声沉痛的哭声。
“砰——”门突然被推开。
站在门外面色冷峻的人吓得屋里一片沉寂。
陈佩茹捂着嘴,连哭声都发不出望着反手甩上门进来的人,张合几下说不出话,流着泪水的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的人。
“好啊,都到齐了是吧,怎么?打算来报仇。”老祖母冷笑时肩膀还在颤动。
走向瘫坐在地上的陈佩茹,搀扶起她。
心情悲痛到连站都站不稳的陈佩茹,抓稳了赫连旳的手,“连旳,你怎么来了?”
他是不是听到了一些她心里最不愿告诉他的事情?
“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这些年你在顾家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赫连旳瞟了一眼坐在床上即使双手沾满血腥还流露出一副慈善面容的老祖母。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副慈善的面具到底是用了多少具尸体堆起来的。
赫连旳那张脸像是要杀人,她不怕死,但若是在死之前不揭穿他们真面目她不安心也不肯罢休,“你们若是识趣放了我,这些事我既往不咎。”
“放了你?”赫连旳抽回手走向老祖母。
老祖母被过来的人吓到唇瓣哆嗦一下,但还是撑住了面子没有在赫连旳面前露出胆怯的样子,“你要干什么?”
走近床边的赫连旳,嘴角挂起一抹幅度,慢条斯理从口袋掏出手机,点开屏幕后把视频播放给老祖母看。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出现在一艘游艇上。
顾博洋痛斥顾延城,“顾延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俩怕我去见老祖母,在老祖母和家族面前揭穿你们阴险狡诈的真面目就暗地里杀害我。”用手指着自己满脸的伤,“这些都是你派人杀我留下来的证据,顾延城你怎么能如此凶残,我可是你的亲叔叔。”
而站在顾博洋面前的人正是顾延城。
“顾延城,你抓着我干什么,你要对我干什么!”
后面画面出现顾延城把顾博洋推下游艇,顾博洋掉进了冰冷的江水。
老祖母吃惊的摇头要去枪手机,“不……”
“这不是真的,这是你们的阴谋!”
赫连旳手速飞快抽回手,老祖母扑了一个空摔在床上,指着赫连旳,“延城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在背后算计他,我就知道你是知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迟早会有一天害死他!”
赫连旳发出一抹冷笑,两根手指在把玩手机,“如果这份视频公布出去,恐怕顾延城完了,顾家也完了吧,那些在背后虎视眈眈想要吞并南欧财团的人一定会欣喜若狂,像狮子一样瓜分南欧财团,到时恐怕你们连个渣都不剩,真是可怜。”
“赫连旳,他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能下如此毒手!”老祖母拍打病床斥责赫连旳。
听到这句话赫连旳就感觉无比好笑,“亲哥哥?”一脸受宠若惊看着老祖母,“我赫连旳不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你眼里卑微到连一粒尘土都不如的贱种吗?怎么一夕之间就变成了顾延城的亲弟弟?”
“你到底想怎么样!”
赫连旳抱着胳膊来回走了几步,那个样子就像是在认真思索该如何要挟老祖母。
陈佩茹含着眼泪在笑,笑的无比痛快,咬牙切齿发出一种终于见到一丝光明的喜悦感,“你也有今天!”
赫连旳顿住脚步,看了眼老祖母,“我的要求不高,你把你名下所有财产过户给我,就这么简单。”
“你做梦!”她名下还有不少南欧财团的股权,赫连旳要的是这个吧!如果给了他,这个贱种岂不是爬到她的头上来了。
“夏铭。”
门外听到声音的夏铭开门进来,门外的保镖把门关上。
夏铭快步走向赫连旳,“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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