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就是,警察同志,绝对是他儿子做的,我家儿子品行端正,怎么会做出如此道德败坏的事情。”
潘湘云听到有人说田俊坏话,气得冲过来,像个疯子一样指着那群人大喊大骂:“你们几个出去,哪次不是我家阿俊请客,现在出事了就翻脸不认人,你们这群比白眼狼还白眼狼的人。”
那个人为了开脱指着潘湘云骂,“不管我们事,是田俊打电话叫我们过去的。”
“就是,我们是无辜的。”
“你们诬陷我儿子,我掐死你们!”潘湘云冲过去。
一时间一群人扭打成团,警察帮忙拉开人。
足足打了快半个小时才分开,两败俱伤还指着对骂。
口供做完后,田俊的几个猪朋狗友被关押了,临走时,家属还指着田家的人骂,“我儿子要出事了,我们饶不了你们!”
“你们这些人渣,害死了我儿子,别想走!”潘湘云还想冲过去。
田媛芯和田臻婕拉不住潘湘云,只能让保镖过来摁住潘湘云,受刺激过度的潘湘云很快就晕过去被人抬上车。
田鹏看了眼旁边裹着毛毯被律师带出来的Meli。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儿子的个性,这件事绝对是田俊也有参与,一旦这件事扬开了,对他名誉受损到时恐怕整个田家都会跟着倒霉,不行···他得和这个女人谈谈。
为了避开上午李武新死的不吉利的消息,采访改在下午,顾延城在回顾公馆的路上看到街边有卖糖葫芦叫邵斌停车。
“顾总,可是有什么事?”
顾延城递了眼窗外的糖葫芦,“糖葫芦买一串,再去粒上皇买一袋冰糖山楂。”
“是。”
很快邵斌把东西买回来了,刚把东西递给顾延城口袋的手机就响了,是田媛芯打来的电话,“顾总,田媛芯打电话来了。”
“嗯。”这个田媛芯现在倒是很勤快,一有什么消息就打电话过来。
接过东西,顾延城把东西拿稳在手上,邵斌在接电话。
“喂,姐夫啊?”
“我是邵斌,顾总没空不方便接电话。”真是恶心,叫什么姐夫。
听到是邵斌不是顾延城田媛芯瞬间脸黑,但功夫还是演得很足,捂着嘴带着哭声:“邵助理,麻烦你告诉姐夫,就说田俊死了,呜呜···”
田俊死了?邵斌第一反应就是竖起大拇指,那个叫爽!“好的。”如果可以,他想叫,好啊!
也许是心情好,顾延城瞥了眼挂了电话后满脸笑容的邵斌,“中彩票了?”
“比中彩票还值得祝贺,顾总,田俊那臭小子死了,听说是死在女人的床上,目前涉嫌的同伙全部被逮进去就等着法医检验。”
真是恶有恶报,顾延城冷笑一声:“如果田家的人来顾公馆,不必拦着。”
“顾总,我听田媛芯说那个女的有点身份,来的律师句句言语犀利也不畏惧田家和那几家人的身份,是不是田家搞不定想来寻求您的帮助,只是这种事肯定是田俊有错在先,您若帮了岂不是对自己的名誉受损?”
“我另有打算。”
“是。”
开车的邵斌还在兴奋的说着:“这个田畜生,处处欺负少奶奶,这就是报应!”
邵斌句句说到顾延城心坎上,让顾延城心情大好,“今天你可以放假。”
邵斌此时此举,就像是,人家给红包,挥着手说不要,却打开口袋在接,“顾总,您不是还有采访的事情吗?”
顾延城扫了眼后视镜里邵斌偷看他的眼神,“既然你如此热心,那就留下来吧。”
“别,顾总,我和您开玩笑呢。”邵斌这下怂了,笑的无比谄媚,“那个顾总···”想起顾延城知道他老婆和孩子的事情却未捅破,邵斌始终心里忐忑不安打算找顾延城求庇护,“顾总,我老婆那事···”
正好顾延城说话的声音盖过了邵斌的声音:“徐止茵的事有没有下落?”
邵斌猛地顿住嘴,怎么听这意思···好像···顾总···不知道他老婆是谁?太好了!还好,还好,差点对号入座穿帮了。
原来,顾总还不知道,差点他就不打自招了,他就说了,他隐藏的那么好,怎么会有人发现他老婆是谁呢!
“···”就在邵斌沾沾自喜得意洋洋时,身后再次传来顾延城的声音:“刚刚你说你老婆怎么?”
努力编,“没···我就是想问问顾总,为什么我老婆怀孕以后脾气会变得异常暴躁。”
说起这个顾延城一副深有体会,但却没有怨言反而更多的是心疼,“脾气倒是其次,主要是身体令人担忧。”
“是啊,顾总,咱们做老公的都不容易对吧。”一副顾总,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所以拜托您,千万别再给他惊吓了。
就在邵斌嘚瑟时顾延城反应过来,他被邵斌带偏了,皱眉盯着邵斌,“徐止茵的事情有没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