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不说话了,车停了,两个人上了楼,他直接回对面了。
白锦瑟到底没忍住,喊了他一声:“墨肆年!”
墨肆年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神色淡淡的,也没看出来,到底生不生气。
白锦瑟有些别扭:“你……你不是要吃我做的饭吗?我去我家给你做!”
其实,总的来说,秦明晨是秦无端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天大的惊喜突然砸下来,她突然有点懵,震惊又无措,等到之后种种复杂的情绪过了之后,现在才真的是开心了起来。
好像之前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突然就消失了,所有的阴霾消散,让她看见了明媚的阳光。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去我家做不行吗?”
白锦瑟说:“你家有食材吗?而且,我对我家更熟悉一点,还是去我家做吧!”
听着她一口一个你家我家的,分的那么清楚,墨肆年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心里憋屈的厉害,想想他们之前住在北苑一号的日子,哪里会有你我之分。
他有些幽怨的说了一句:“你家又不是我家,我还得回家换药呢!”
然后,他说完就直接进了对门!
白锦瑟满脸懵逼,这是闹哪样啊!
只不过,墨肆年刚才提到换药的事情,她也想起来,墨肆年回来的时候,似乎后背就不舒服,只是他这人,向来受了伤也不喊疼。
她抿了抿唇,干脆转身回房,等做好饭菜再喊他。
墨肆年进了门,在门口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白锦瑟来敲门,他站在门口的猫眼,看了一眼,白锦瑟站了片刻,直接转身进她家了。
墨肆年:“……”
就不能主动来哄他两句吗?她难道不知道……他有些吃味嘛!
墨肆年喊来管家给他换药,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矫情了,不就是……她和大哥感情表现的丰沛了一点,不就是……她高兴大哥死而复生嘛,自己开心啊,他怎么能这么双标呢!
可是……想到她因为大哥而起的种种感情,他还是不能违心的说自己看着她因为大哥开心,而无动于衷。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他为何就不能大度点,如此小心眼……她今晚怕是不会给他做饭吃了!
想到这里,墨肆年有些后悔,懊恼直接就表现在了脸上!
管家一边给墨肆年上药,他的余光,一边忍不住的偷瞄墨肆年,看到墨肆年的表情如此丰富之后,他心里暗暗吃惊,一个没注意,手有点重,墨肆年疼的忍不住皱眉:“嘶……管家!”
管家在墨肆年轻嘶了一声之后,就赶紧拿开手:“先生,抱歉!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墨肆年皱着眉:“算了,先不包扎了!”
管家有些自责,看着墨肆年后背惨烈的伤口,忍不住说:“先生,我接下来肯定轻点,你这伤口,还需要注意好一段时间呢,肯定得经常换药包扎!”
墨肆年眸子闪了闪:“不用你了,你把药准备好,我让……别人帮我包扎!”
管家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别人是谁。
等到墨肆年拿起衬衣,皱着眉头穿衣服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赶紧点头:“好,我这就把药和纱布准备好!”
白锦瑟进了门,一边洗菜,一边想墨肆年到底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她左思右想,最终似乎摸到一点墨肆年的心思,他是在自己提问秦明晨问题的时候,突然真情流露,提出要走的。
车上,他也是问了她因秦明晨是秦无端的事情,因而产生难过高兴的情绪时,突然就不说话了。
白锦瑟洗菜的手微微一顿,所以……他这是吃醋了?
白锦瑟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她洗菜的手却越来越慢。
这样说来,他之前非要回对门,不是因为你家我家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赌气!
想到这里,白锦瑟突然觉得,这样放任一个伤患继续赌气,简直是大错特错。
别说墨肆年现在受伤了,就说他这六年为自己受的委屈和难过,她都应该宽容大度,好好对他。
想起景向东那天在医院说的话,白锦瑟突然就觉得心疼的不得了。
墨肆年是她的爱人,不就是占有欲强了点,小气了点吗?这有什么,说明这个男人爱她啊!
她匆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打算主动服个软,去喊墨肆年过来。
结果,她刚打开门,就看见对面的门也开了。
墨肆年手里拿着药和纱布,手扶着门把手,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他沉声:“你要去干吗?”
白锦瑟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你呢?你要去干什么?”
墨肆年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目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说:“管家笨手笨脚的,我打算去找个人,帮我包扎一下伤口!”
门后客厅里,笨手笨脚的管家:“……”
他就没见过这么口是心
墨肆年不说话了,车停了,两个人上了楼,他直接回对面了。
白锦瑟到底没忍住,喊了他一声:“墨肆年!”
墨肆年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神色淡淡的,也没看出来,到底生不生气。
白锦瑟有些别扭:“你……你不是要吃我做的饭吗?我去我家给你做!”
其实,总的来说,秦明晨是秦无端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天大的惊喜突然砸下来,她突然有点懵,震惊又无措,等到之后种种复杂的情绪过了之后,现在才真的是开心了起来。
好像之前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突然就消失了,所有的阴霾消散,让她看见了明媚的阳光。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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