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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踏着被众人关注的视线走入考场,那感觉实在需要勇气,更何况还是夏晴珊本就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一时间她紧张的不能自己,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脚。
当敲响那扇沉重的房门时,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门内传来的一道清冷嗓音。
“进来。”
她深吸一口气,汗液津津的小手推开房门。门内一片昏暗,只能就着窗帘缝隙里透出的些微阳光,草草地将整个房间打量一遍。
大约是十几平米的房间内,摆放着几张办公桌与椅子,三位考官就坐在办公桌后面。而他们对面摆着的,则是三把孤零零的椅子。
“就你一个人吗,其余两名考生呢?”一道严肃的女声问道。
“他们没有到场,就我一个人。”夏晴珊有些拘谨的回答她的问题,等到话音落地的三秒后,才想起自报家名:“各位考官你们好,我叫夏晴珊。”
“夏晴珊你好,不要拘束,先坐下来再说。”那名女考官大概看出她的紧张,声音柔和了不少。
可纵使这样,她依旧控制不了噗通乱跳的心脏,由其当她察觉到那道熟悉的视线之后。
她知道盛君言就坐在那里,两位考官的正中央。方才进门时,她就瞥见了一道模糊的剪影。清冷地,孤高地,仿佛将一切事物都置身事外。
就是他,没错。
脑海内千思百转时,她随意挑了个座位坐下,努力保持镇定的开口:“我是六十三号考生,夏晴珊,接下来就劳烦各考官费心了。”
那个女考官弹了弹手中的信息表,清了清嗓音:“我们只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你放轻松的回答就好。”
她应声点了点头。
“那么夏小姐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来参加这次考试?”一直没出声的男考官,忽然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简直是送分题,任何考生都可以信手拈来,唯独夏晴珊张不开嘴。
三位考官都紧盯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夏晴珊如鲠在喉,她该怎么说呢?
说她都过了小半辈子了,才想到要追寻人生的意义,在家人的建议下来学习医疗护理?
还是说她久病成医,本就对医疗护理有些兴趣和见解?
都不是。
“怎么,说不出口吗?”盛君言清冷的嗓音响起,打破了房间内不寻常的寂静,他将手肘放在桌面上,挺直身子看着犹豫不决的夏晴珊。
说道:“你连自己的动力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力去护理那些病人?还有什么资格踏入这扇门?”
视觉上的阻碍,让她的听觉越发敏锐,她甚至能听见对方袖领摩擦桌面的声响,也能听见两名考官的轻微叹息声。
似乎他们也清楚,盛君言的尖锐质问,就意味着决定了她的最终去留。
在这种场合下,她竟难得没有表现出胆怯,反而像高傲的孔雀般挺直胸膛,抖擞着令人钦羡的鲜艳尾羽。
“我从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那种躺在床上无力挣扎的痛楚,我比谁都清楚。天生的残缺,让我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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