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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购台护士回答道:“她从国外来的,自然是回国外去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质问夏医生的下落时,就好像质问妻子的下落一样。
难不成夏医生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纠葛。
两个导购台护士在心中偷偷猜测他们的爱恨情仇,只见那位先生已经迈着大长腿,风一般地朝着心脏科室跑去了。
越是靠近,慕夜廷血液就越是疯狂奔涌,整整五年,他没有这种鲜活地活着的感觉了。
但是推开那道门。
里面的医生护士讶异地回头看他。
并没有那个人。
.............
夏阑珊跟着盛君言来到了晚宴上。
晚宴在一栋别墅举行,布置非常豪华,看起来牵头人应该非常有钱了。
盛君言无异是个异类,他没有穿礼服,只是穿着简单的白毛衣和黑长裤,拎着酒杯清清冷冷地站在其中,但是却一瞬间变成了聚光体。他身上没有傲慢,更没有丝毫谦卑,他整个人只是冰冷冷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只要是医学界,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年纪轻轻已经成为泰斗的人物。
连带着和他一起来的夏阑珊都被行了无数道注目礼。
夏阑珊微微有些不自在,脖子上的伤口微微发痒。但是五年来她成熟了许多,这样的场面她也应付过不少,所以面上得体地微笑着,并没有表露出来一丝不适。
有两个专家过来敬酒,见了夏阑珊,不由得有几分惊讶:“这位是?”
他们虽然不敢高攀盛君言,但也算认识盛君言好多年了,可从来没见过他带任何女人来参加这种学术晚宴。
不由得心底闪过许多猜测。
盛君言瞥了夏阑珊一眼,淡淡道:“我学生。”
夏阑珊伸出手去:“两位专家好,我是夏阑珊。”
两个专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不知道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于是笑吟吟地与夏阑珊握了握手。
就在这时,他们瞥见一个深色西装的英俊男人进来了。
两个专家连忙招招手,大声道:“游先生,这边。”
一边对旁边的盛君言介绍道:“他就是这次的牵头人,但是太忙了,一直在京都开会,今天才回来,正好你们认识一下。”
盛君言不可置否地举了举酒杯。
夏阑珊正要回头看那个叫做游先生的男人,结果手里的酒杯一歪,里面的红酒不小心掉到她的裙子上。
“怎么?”盛君言蹙眉。
夏阑珊笑道:“不好意思,我裙子脏了,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
她直接离开,去了洗手间,与此同时,游连城笑着从远处走了过来,与盛君言握了握手。
“盛先生,久仰。”游连城对付这种寒暄的场面可谓游刃有余了,平时微微挑起的眉头此时也变得十分正经起来。
盛君言则不太屑于这种无聊的寒暄,简单地和他握过手后,微微一点头,便不再说话。
几个人走到角落的沙发去,聊了会儿今年医学上的最新进展。
这才是盛君言感兴趣的事情,他的话这才略微多了起来。
夏阑珊将红酒杯放在玻璃镜前的洗手台上,沾了点儿水,想把裙子上的红酒渍擦掉,但是自然是擦不掉的。
不过这里的服务十分到位,居然没一会儿就有个服务生来问她,要不要换身衣服。
夏阑珊跟着她去了后面别墅房间,换了身衣服,比她先前的衣服居然还要更加昂贵正式些。
打量了别墅几眼,夏阑珊总觉得有些眼熟。
但是上次在两个孩子家,她也出现了这种觉得眼熟的情况,还更加强烈些。
担心待会儿万一出现眩晕,不好收场,夏阑珊匆匆离开了别墅,走进前面的花园中想先透口气。
晚宴仍在进行中。
盛君言正在台上讲述近几年医学上的进展,来参加晚宴的大多数医学泰斗,对医学都有着强烈的追逐精神,因此全都全神贯注地听着他发言。
夏阑珊走到喷泉旁边,隔着窗户玻璃静静地看着他。
在对医学认真钻研的这一点上,她是非常敬佩盛君言的,无论如何,她都庆幸自己能有这么个老师。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服务生端着一个盘子,匆匆在旁边说:“借过。”
夏阑珊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被他不小心挤到一边,一个没站稳,往旁边倒去,眼看着刹那之间就要掉进喷泉——
服务生也惊呆了,连去拉夏阑珊一把都忘了。
夏阑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一个角度,喷泉晶莹的水珠中光华流转,高跟鞋在地面差点折断,而她即将掉进那冰冷刺骨的泉水中——
但是没有。
时间仿佛静止了。
夏阑珊紧紧闭着眼睛,一瞬间听见周围宾客的声音,听见院外夏季蛐蛐叫声,听见浪漫的钢琴曲,还听见了一颗心脏砰砰狂跳的声音——
那样有力的心跳,不会是她的。
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还有一双紧紧桎梏住她的温暖手掌,伴随着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令夏阑珊的大脑瞬间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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