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一想,有时候退一步忍一口气,不是我认怂低头服输,而是留下更多的助跑空间,这样才能跳的更高更远。”
刘君听着李晋的话,若有所思。
他想了半天,然后突然醒悟。
“我想不懂这些,但晋哥你说好,就是好。”
李晋哭笑不得。
自李晋和潘世子一宴之后,天丰市的局势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陈家在和晋晴系的对抗中,节节败退,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旁人预料中陈家的反抗,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甚至连入场帮陈家的人也没有。
之前在天丰市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陈家,瞬间岌岌可危,树倒猢狲散。
特别是有心人注意到,引起这一系列矛盾的那跟导火索,陈致远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是李晋下黑手把陈致远做掉了,也有人说是陈致远被陈家安排跑路了,毕竟哪怕陈家倒了,可也总要留下一道香火传种。
可具体如何,外人猜测议论纷纷,却没人知道真相。
整个对抗,持续了足足半个月。
陈家依然在奋力反抗,但谁都看得出来,陈家已经是日落西山,轰然倒下也只是须臾之间。
这一日,顺流投资公司正式恢复营业了。
正确地说,应该是晋晴金融投资股份有限公司。
这家公司的成立,晋晴投资公司作为母公司,正式剥离了一切投资业务,仅保留天使投资和风险投资的基础业务。
“金融投资公司的成立,肩负着承担起晋晴系所有股票证券基金债券期货等金融市场的投资业务。”
会议室内,李晋目光灼灼地看着底下一个个信心十足的新公司高管。
这些高管,大多数都是从浅海市抽调过来的原投资部门业务骨干,也有一部分是通过猎头公司挖来的人才。
停顿了一下,李晋继续说道:“为此,总公司投入了多少你们都是清楚的,所以我对你们要求很高,期望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