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知渊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她不哭,吃他肉喝他血都行,咬两口根本不算什么,“花富贵你说!”
花富贵正想开口,却被唐嫃一声喝断,她怒盯着谢知渊,“我问你呢!休想让花公公替你圆谎!”
“”
谢知渊又想改名了,他快冤死了,他记忆里没这号人。
“怎么不说话?”
“能不能让花富贵给点提示?”
唐嫃狠狠一呆,往他脸上挠了两爪子,“你究竟藏了多少女人?都记不过来了?”
谢知渊捉住她的手,看有没有挠坏,她的指甲很软,稍有不慎就会劈裂。
“哪有女人,今天要不是你遇见了,我这辈子怕都不会知道,这宅子里还有个女人。”
花富贵在边上用力点头,“主子的这双眼睛啊,跟寻常人生得不一样,除了三小姐您之外,真就看不见别的女人去。”
“十三爷跟主子同龄,早早的成了婚娶,生起孩子来就跟那拔萝卜一样,一提溜一个,再一提溜又是一个”
花富贵小手绢掩面要哭,“有十三爷在前头对比着,我这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谢知渊眼风凉凉的,“说重点!”扯这么多有的没的!
花富贵悲愤得尖着嗓子道:“您不近女色就是重点!在没遇着三小姐之前,您都二十六了,转眼就本着三十去了,连母蚊子都不多扫一眼,我能不着吗!”
说着顿了顿,捏着兰花指作擦泪状,对着唐嫃道:“不瞒三小姐,当时我甚至都以为,主子是不是这些年,血里来火里去的,哪里出了毛病。”
谢知渊福至心灵,“我在等小嫃儿长大。”
唐嫃听得心里美滋滋的,看了他一眼,羞答答了两三秒,猛地想起还有个洪田田,不由哼了哼。
男人的嘴一旦抹了蜜,连母猪都能哄上树的!
哟!开窍了!
花富贵朝抹了蜜的某人,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我那不是不知道这茬吗,要早知道还有三小姐这么个宝贝疙瘩,我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弄得他都憔悴了,头发都白了一半,脸上皱纹也多了,真是活造孽哟!
谢知渊拒收。
两个紫和水粉纷纷被噎到。
王爷对三小姐还真是没得说,三小姐这么闹腾,他都能忍着惯着还甘之如饴。
花富贵摇曳着,继续道:“主子不不开窍,我们做奴才的,不能干看着呀!”
因为咳嗽,不得不说两句,就停一下。
“所以后来呀,但凡见着还不错的小姑娘,我就留意着,想方设法的给主子牵红线,想撮合撮合。”
“洪田田就是其中的一个,那姑娘粗野了些,原本我也是看不上的,可主子油盐不进,年纪也是一年比一年大,我着急上火呀!”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质量好不好,只要能拿下主子,那就是活菩萨呀!我是替主子饥不择食。”
谢知渊脸都黑了,“要饥你自己饥去。”
两个紫低下头忍着笑。
唐嫃的满腹火气和委屈,这会儿都已经平顺了些,“那洪田田到底什么来路?”
花富贵道:“三小姐可曾听说过洪康?”
作为恭亲王的小粉丝,有关于他的许多事,她都是有所耳闻的,唐嫃立即想起一人,“那个著名的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