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毅的人马,她就算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凤无忧相信,她一定很快就能找到上官幽兰的下落。
“是!”聂铮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去办。
对那个女人,他也早就深恶痛绝。
这一次,绝不会再让她逃脱。
办完了这件事情,凤无忧才总算安稳下来一些。
“行了,你休息一会儿。等会儿要吃药了,我再来叫你。”
“还要吃?”凤无忧正想闭上眼睛,就被贺兰玖的话激得又张开。
贺兰玖一脸幸灾乐祸:“你逞强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这一点?我劝你还是别想太多,趁着喝药之前还有时间,好好睡一会儿。我可不是萧惊澜,这里也没有蜜饯给你吃。”
说完,一转身出去了。
凤无忧瞪着贺兰玖的背景干生闷气。
这混蛋,绝对是在趁机报仇!
不过,贺兰玖还肯这么用心地调理她的身体,自然也说明,她的身体并没有伤到根本。
否则,他绝对会连话都懒得跟她说。
这么想着,凤无忧倒觉得贺兰玖临走之前说的话是对的,有工夫想东想西,还不如抓紧时间睡一会儿。
她这一次也是着实累得狠了,几乎念头刚刚落下,就睡了过去。
在离营地不远的密林里,拓跋烈一行正在快速的行进着。
忽然,拓跋烈身子一顿,头一低,猛地吐出一口血。
“大汗!”术仑连忙上前:“大汗,我们已经走出萧惊澜的包围圈了,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
凤无忧那一刀,扎得既准且狠,除去没有斩断拓跋烈的心脉杀死他之外,几乎能伤的都伤了。
这一刀扎在正胸口的位置,早就该处理了,可方才萧惊澜来得极快,他们根本不敢停留。
以萧惊澜的性子,知道拓跋烈做的事情,只怕不杀了拓跋烈,绝不会甘休。
因此,就算是拓跋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和萧惊澜正面对上。
拓跋烈背靠着一棵树,伸手示意术仑过来帮他处理伤口。
术仑大喜,连忙凑上前。
看到拓跋烈胸口血红的一片,他脸都白了。
流了这么多血,凤无忧的手,得有多黑?
可当着拓跋烈,他却又一句凤无忧的不是都不敢说。
他太知道,对拓跋烈而言,凤无忧有多特殊。
于是,只好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帮拓跋烈处理伤口,上药,再重新包扎。
这些动作,就算再轻,也难免会碰触到伤口。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拓跋烈疼的咝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术仑吓了一跳,积郁了许久的不满到底掩不住,道:“凤女皇也太狠了!”
拓跋烈感受着胸口的疼痛,白了术仑一眼,道:“不狠的女人,能在本汗身边活得下去吗?”
术仑手上一顿,停了一下才继续包扎。
他家大汗真的是没救了,凤无忧那一刀可是捅在他的身上的,结果,到了大汗的眼中,也成了优点。
包扎好伤口之后,拓跋烈略微休息了一下,就站起身。
“继续走吧,萧惊澜那男人小气的很,本大汗可不想现在和那种疯子碰上。”
“指不定谁是疯子呢。”术仑小声道。
都把主意打到人家媳妇身上去了,人家能不疯么?而且,敢把主意打到萧惊澜的媳妇身上,这才是真正的疯吧。
“你说什么?”拓跋烈突地一回头,笑容可亲。
术仑身上立刻打了一个冷颤,当下就来了个立正,大声道:“属下先去看看鹰哨!”
方才,他们连鹰哨都不敢派出去。
萧惊澜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对他们的手段太熟悉了,鹰哨自然也很熟。
只是看鹰哨的位置,他都能推测出他们在哪里。
因此,方才他们一路疾行,只是凭借着哨兵去探测燕云军的动向,连鹰都不敢动用。
此时,估摸着已经有相当一段距离,萧惊澜没那么容易发现了,才敢把鹰哨放出去。
看着术仑一溜烟跑没影的样子,拓跋烈挑挑眉。
真是无趣,一点也不惊吓。
周围的人都开始收拾身上的东西,准备出发,就在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术仑忽然又急速跑了回来。
拓跋烈面色微沉,术仑虽然胆子小了点,但向来沉稳,能让他跑得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事?”术仑刚到跟前,拓跋烈就直接问道。
术仑面色发白,气息也极为急促,他盯着拓跋烈,急声道:“大汗,鹰哨传回消息,前方不远,发现大批行进部队。属下派人去看了一眼,是燕云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