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就要破灭了!”
松子律入城后,没敢直接带人去扑叶天的府宅,毕竟叶天是大周伯爵,而周人傲慢,他也是彻底见识过了。
自己去打周人是一回事,周人主动撞到他枪口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松子律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原本想攻击百货公司,引磐石营来救,围点打援。
却没想到,正好把一股磐石营堵在里面,军报上可是说了,里面至少有两百敌人。
全歼了他们,胜局也就定下来了。
野真未从得意大笑的松子律手中接过军报,看过后,叹息一声,交给真木泉。
“够了,不要笑了!你以为叶天的军队被歼灭,你就能随意得逞么?”
“不是么?”
“混账东西!玉鼎县乃是朕的驻跸之所!你以为没了一群周人,你就能为所欲为么?”
“陛下,您到底有多少本事,自己还没数么?做人可以无能,却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看到松子律如此嚣张,真木泉差点被气的昏过去。
在外人眼中,自己这个北安皇帝全靠叶天撑着,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最大的羞辱。
野真未走到真木泉的身边,伸手按住真木泉的肩膀后,用力捏了一下,提醒他控制情绪。
对于真木泉的想法,松子律根本不在乎,直接吩咐亲兵去找火炉酒器。
“手下损失过半,叶天定然会走进来求饶,我听说,大周有一个煮酒论英雄的典故。
等叶天进来,本将也和他好好论一论这天下英雄。”
话音一落,刚才还劝真木泉要镇定的野真未就不淡定了。
“松子律!你可知道,青梅煮酒的曹操是奸雄?”
“那又如何?”
“你要做我北安的曹操么?”
“哈哈,天子宁有种乎,为兵强马壮者为之耳!”
听到松子律的“豪情壮志”,野真未不由一惊,他已经想明白松子律的所有打算了。
起初,他还颇有忌惮,毕竟县城之中,有叶天的磐石营,有横山和的乡兵。
哪怕他突袭得手,也不一定能控制好局面,野心也只限于控制官道,设卡收税。
可如今,横山和的乡兵不知为何迟迟不动,磐石营又有近半兵力成了瓮中之鳖。
真木泉也在自己手中,无法调集边绘的军队前来镇压。
本就跋扈的松子律在这么多利好消息下,也彻底膨胀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句话好像野草一般在松子律的心中疯长。
掌控县城,将真木泉捏在手里,自己能创造出无数可能。
当年官军在玉鼎山多次剿匪,毫无寸功还损兵折将。
自己手握三千经制军队,战斗力怎么都比山匪强悍,哪怕伊织或者什么突然冒出来的忠臣要讨伐自己,自己也不用怕。
正所谓利令智昏,之后会发生什么,松子律也懒得去想更不愿去想,他只想挟天子以令天下。
伊织能做北安奸雄,自己凭什么不能?
松子律沉重的呼吸和越来越红的双眼让真木泉也感受到了危险。
哪怕心中充满怒火,此时也不敢有丝毫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