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困的不行,这一夜同样没怎么睡好,总是半梦半醒间觉得怀里少了一个人,如今被凌画喊醒,自然是没好气,臭着脸看着她神清气爽明**人显然昨夜睡的很好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言不发地坐起身。
凌画敏感地察觉宴轻不高兴,“哥哥是不是没睡醒?要不,你接着睡?咱们晚些再走?”,见宴轻不说话,她又打着商量问,“或者是我们先走,你稍后晚些再过去?”
反正凌府距离端敬候府也不是太远。
宴轻抬眼看她,“你们是谁?”
凌画立即说:“琉璃和朱兰,还有言书,我今儿没空带他去二皇子府,我们若是都走了,他一个人初来乍到,不如跟我去凌家,与三哥四哥和义兄都认识一番。”
她既然带了崔言书进京,自然是要给他铺路的,尽快认识些人,熟悉京城,也能尽快着手发挥他的作用。
宴轻脸色难看,“所以,你的意思是用不着我了?”
“自然不是,我是看着你没睡醒,所以,可以晚些去?”凌画立即否认。
宴轻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觉得合适吗?”
凌画晒笑,“别人不合适,但因为是哥哥你,你素来自由惯了,也没什么不合适的,我昨儿已得罪了四哥,今儿必须早早回去,而你不同。”
宴轻冷哼,“一起走。”
凌画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宴轻,昨儿离开时明明还好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大约是没睡醒,被她喊醒,才不高兴。
她哄着宴轻说:“哥哥,我帮你净面?”
“不用。”
“那、我帮我梳头?”
“用不着。”
“我”
“你闭嘴,不想跟你说话。”
凌画乖乖地闭了嘴。
宴轻梳洗妥当,厨房知道今儿小侯爷要陪少夫人要回娘家,准时送来早饭,宴轻坐在桌前,一言不发,也不看凌画,更不跟她说话,凌画识趣,默默地吃着早饭。
一顿饭吃完,宴轻起身往外走。
凌画连忙跟上。
二人出了房门,管家已在外候着,见了二人,笑呵呵地说:“小侯爷,少夫人,年礼都已装上了车,一切准备妥当了,您二人直接带着出门就是了。”
宴轻当没听见。
凌画笑着说:“有劳,辛苦您了。”
管家连忙摆手说不辛苦,偷眼打量自家小侯爷的神色,笑容收了收,小心翼翼地问,“琉璃姑娘说少夫人要在娘家住几日,不知是几日?”
凌画想了想,“住到初五吧,初六要进宫给太后拜年。”
她一把拽住宴轻,与他商量,“哥哥,我们住到初五如何?三哥的婚期就在正月,我这几日也帮着看看还有什么没准备的,还有四哥的亲事儿看看是否能定下来。”
“随你。”
凌画见宴轻没意见,总算跟她说话了,转头笑着对管家说:“将给其他府的年礼也分拣出来,到时候一并送到凌家。趁着我们不在府中,让咱们府中的人都好好歇歇,这个年大家也都累了。”
管家笑着应是,“少夫人放心。”
崔言书是知道凌画初二要回娘家的,知道她对他有所安排,便也不着急,她自回她的娘家,他在端敬候府住着就好。却没想到,凌画派琉璃来问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凌家。
崔言书想着凌画既然来问,那他去凌家瞧瞧也未尝不可,反正凌家与二殿下早已绑在了一起,他与凌画的哥哥们早晚都要熟悉起来。
于是,他点头,“去。”
琉璃催促,“那你快些,小姐和小侯爷吃过早饭后就出发。”
崔言书点头,“好。”
琉璃转身走了。
崔言书若不是除夕那晚亲耳听到琉璃跟朱兰说喜欢她,就琉璃跟他说话的这个正常模样,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喜欢他的样子。
他吃过早饭,便估算着时间出了院子,直接去府门口。
他到时,凌画和宴轻还没到,只管家带着人在往车上搬东西,琉璃和朱兰凑在一起说话,朱兰瞧见他来了,神色有些奇异,看了一眼琉璃,对他打了一声招呼,他点点头,看着几架马车的架势,笑着问,“掌舵使是不是要在娘家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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