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爆炸那些东西是什么?东方的神秘武器吗?
咱们从未听说过,不弄清楚这个,咱们以后还得吃亏。”
情报上写着声如惊雷,火光肆虐,战马惊慌失控,不需要人家出手,可以说都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
“我也不曾听说,东方是个神秘的国度,有着太多神奇的东西了。
公主好深的心机,这么长时间,谁都不知道她藏着如此可怕的底牌。”
众人点头,他们这次是损失惨重。
“教会出动圣骑士,最好能生擒公主,夺取秘方,咱们若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多强大的敌人都能消灭。”
有人泼冷水:“公主她既然会,东方国家肯定也有,我建议,没有弄清楚什么东西,暂缓对东方的战争。”
菲利普元帅道:“那是必然,好在这次教会损失更重,他挡在咱们前面,咱们好好筹谋,暂停计划。”
“元帅说的对。”
商议下来对策,属下们离开,菲利普元帅去了夫人房间,夫人同样愁容满面,没给他好脸色。
“还没有温莎的消息吗?”
“她铁了心的躲起来,谁能找的到?
现在满意了吧?被一个女子杀的你们片甲不留,让你们贪心不足!”
“你懂什么?这是国家战略,是个人能阻止的吗?
温莎那孩子太任性了,吃点儿苦头也好。
还有,那些东方匠人都善待他们,保护好他们的性命,谁敢挑事儿,你告诉我,我出面摆平。”
“早这么想就对了。”
菲利普夫人脸色好一些,她对灵儿有愧,温莎受了灵儿摆脱,收留那些匠人,但是还有贵族想要瓜分这些人,不断来找麻烦。
甚至有的贵族公子冲入关押匠人的农场,杀人取乐,菲利普家族也不能跟他们翻脸。
现在菲利普元帅表态了,谁杀东方奴隶就是跟他过不去,他们的性命终于有了保障。
“哎,温莎那孩子一根筋,重感情,公主并未求她去东方求援,是她自己非要去的。
此去几千里远,那孩子从未出过远门,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能不能平安回来?”
元帅道:“加派人手去找,找到了也别拦着她,有她这份人情在,将来咱们家族也不会遭遇灭顶之灾。”
夫人惊讶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咱们可能会败?”
“东方那种新武器太可怕了,如果他们能大规模制造,咱们必败无疑啊。”
那是单方面的碾压,热武器对冷兵器的绝对压制。
夫人说不上高兴还是担忧,温莎误打误撞,为家族博得一线生机。
同样好奇的还有皮尔斯,他们占据了一个偏僻小镇,暂时落脚。
此时手下有五六百人,不到三百的无垢者,剩下的都是皮尔斯的人。
灵儿洗了澡,一身的杀气和血腥都洗干净了,才抱着儿子逗他。
“公主,咱们最后阻拦骑兵的是什么东西啊?”
皮尔斯送来饭菜,看她吃饭,忍不住问道。
“那是炸药,开山裂石,威力无边,如果不是他们逼人太甚,我本不想这么残忍,让这么危险的东西出现。”
“这是好事儿,如此一来,看他们还敢不敢追杀咱们了?
咱大量制造,来多少人咱都不怕。”
灵儿却道:“不行,那种东西太危险了,一不留神就会伤到自己人,万不得已用一次还行,没有成熟的技术,我也不敢制造太多。
你别打它的主意了,老老实实躲起来,我家里人快来了,他们会帮我,到时候你可以解脱了。”
皮尔斯很受伤:“我为你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没有觉得是负担。
你的意思是你家人来了,你就用不上我了,我可以滚蛋了,是不是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
皮尔斯罕见发火,转身出去了。
灵儿叹气,人情债难还,他怎么就不肯放手呢?
自己都是为了他好啊!
阿大走进来,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那是摩文公爵的血。
把人俘虏回来,灵儿就没打算让他活着。
他让伊尔布的棺材在城楼上晒了十天,灵儿就折磨他十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折磨人无垢者最拿手了,他们从小从血腥里爬出来,最清楚什么样的伤势能让人死亡,什么样的伤势只痛苦不会致命。
“说十天就十天,少一天都不行,止血散给他用上,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阿大比划:“保证十天,不会死掉的。”
又指了指外面,问她:“你和皮尔斯吵架了?”
“没有,那家伙自己钻牛角尖,不用管他。
十天之后,来找我,我要出趟门。”
阿大点点头,眼神看向孩子。
“你要抱一抱吗?”
阿大吓的感觉摆手,杀人他不会手软,面对这个小团子倒是手脚发软。
“没关系的,他还是你接生的呢,你也抱过了,再抱抱吧,以后我出门,还要你帮着带孩子。”
阿大双眸剧烈闪动,一个幼小的生命,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双手虔诚地托着孩子,深切感受到作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头放在臂弯里,不用紧张,放松就好。”
灵儿含笑看着他,纠正他的姿势,这孩子出生之后,阿大就跟洪水猛兽似的,不敢碰一下。
倒是皮尔斯已经很熟练抱孩子了,那家伙无师自通呢。
“孩子都不会抱,给我吧。”
皮尔斯走出来,接过孩子,眼神都不给灵儿一个,气哼哼出去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怎么都哄不好那种。
最少也得坚持三天,绝不妥协。
一天之后,皮尔斯来灵儿面前晃,小动作不断,她都不看我一眼吗?
灵儿心中好笑,真是孩子脾气。
“有事儿吗?”
“我来看孩子,不想跟你说话。”
灵儿挑眉,“看完了吗?”
“没有,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他一直是我照顾,我担心你摔着孩子。”
灵儿好笑,自己这个亲娘还能摔了孩子?
“你劳苦功劳,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我吗?”
皮尔斯惊喜若狂,没白辛苦啊,公主居然让自己给孩子取名字。
“叫什么好呢?我得好好想想,还没给人取过名字,他是第一个。”
此时只恨自己读书少,皮尔斯绞尽脑汁想名字。
“王室不在乎这个孩子,就没必要姓他家姓氏了,跟着我,姓赵吧。”
“姓赵?”
老国王知道,不得气吐血。
这是王室唯一的嫡传孙辈,居然跟娘家人姓氏,他这一脉算是断了传承。
“理应如此,老国王自己都不在乎,咱更不在乎了。
姓赵,我更不会了,你等等,我找人商量商量。”
这一商量,又是三天,早忘了跟灵儿生气的事儿了,一心扑在名字上。
眨眼睛十天时间已经到了,灵儿去见了摩文公爵。
马厩里的摩文公爵已经不承认样子,眼睛瞎了一只,仅剩的一只眯缝成一条线,勉强看清楚人。
看到灵儿,陡然睁大,呜呜爬过来,“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十根指头已经不见了,四肢倒是齐全,但是裆下血糊糊一片,无垢者也不是不在乎身体的残缺,让他也尝尝被人阉了的滋味。
没有灵儿的止血散,摩文公爵早就死在那次阉割刑罚上了。
“现在想死了,你对伊尔布那么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下场呢?”
“我错了,我后悔了,公主,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求一死!
十天时间,犹如过去十个世纪似的,摩文公爵从未觉的时间那么难熬,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死亡对他已经是一种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