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别说,真的挺不错。
这要是在现代,就是妥妥俩腐女。
秦霄贤听不下去了,开口撵人:“老大,你能闭嘴吗?没你事儿了,你俩回去歇着吧!”
“哎,别啊,我得看看他伤口愈合怎么样?”
秦霄贤:“”
你确定不是馋人家少年的身子?
“看够了可以走了吗?你打扰我上药了。”
秦霄贤无奈,老大这什么眼神,换他他也害怕。
待会缠纱布,露出胸口和腹肌,她俩不得流口水?
冯玉潭面子薄,拉着她离开,萧天爱一脸遗憾,她确实有此打算,秦霄贤这家伙坏她好事儿。
两人一离开,伊尔布松口气,秦霄贤直乐:“瞧把你吓的,有那么可怕吗?”
伊尔布羞赧道:“我,我也不是怕,就是,不习惯,嗯,不习惯。”
又赶了七天路,打退了几波零散马匪,终于回到汉城。
冯玉潭和赵锦男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和丰州城一样,却又觉的哪里不一样。
楚晏等在城外,看到萧天爱平安归来,嘴角露出笑意,她真的弄来粮食了。
士兵们一阵欢呼,有粮食就饿不死,城主带给他们希望,“城主万岁!”
不知道谁起的头,士兵们欢呼起来,萧天爱挥挥手,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楚晏笑容落下,她又飘了,不能夸。
冯玉潭和赵锦男脸色大变,在大燕,只有皇上才能被人喊‘万岁’的,这是犯了大忌讳。
待会儿可要提醒她一下。
萧天爱下马,走到楚晏身边,得意指着粮车,“怎么样?两万斤粮食,我说能做到,不是吹牛吧?”
“行,你厉害,你最牛了。”
楚晏敷衍道,看到下了马车的冯玉潭和赵锦男,有些意外,“他们是谁呀?”
萧天爱瞬间没了好心情,唉声叹气:“说来话长,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们俩也看着楚晏,不伦不类的打扮,说是和尚吧,一头寸法直立起来,格外精神,穿着利索武士服,有着士族文士的儒雅气度,也有武将的杀伐果决,很独特的一个人。
“这是楚晏,我的副城主,也是我大哥。”
“楚晏?可是当年的楚探花,楚丛厚?”
赵锦男大惊,居然是他。
“哦,你知道楚某,敢问你是”
萧天爱扯扯他的袖子,挤眉弄眼道:“赵锦男,淮南郡王府世子,品仪郡主的大哥,他在丰城做官,想来咱们这儿长长见识。”
“是他啊,初次见面,但是久闻大名,幸会。”
然后,就没了然后,楚晏也知道淮南郡王府,甚至知道他家给萧天爱提过亲,品仪郡主和她玩儿的不错,但是品仪郡主背叛了她们的友情,对整个郡王府没什么好感。
赵锦男感受到他的冷淡,心中有淡淡的失落,论起才华名气,大名鼎鼎的楚探花,确实比他强的没影了。
突然,面色大变,“你不是因为皇后的死,和皇上闹翻了,出家做和尚了吗?”
“师家小姐做道姑都能还俗,我不能还俗吗?”
楚晏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对他印象更不好,鼠目寸光,难怪郡王府败落至此。
“这位小姐呢?”
萧天爱仰头望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个,我回府看看,想孩子了,这里交给你了。”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楚晏就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大了。
只是没想到,比他想象的更大。
“哎,萧自明,你别走啊”
冯玉潭伸手喊她,她初来乍到,就这么丢下不管了吗?
“萧自明?呵呵,两位随我进城,外面风大,别冻着,安顿下来再说。”
冯玉潭离开冯家,性子里刁蛮的一面又释放出来,不满道:“不需要安顿,萧自明住哪儿我住哪儿,我是他的夫人。”
楚晏刚转身往里走,听她这么说,惊愕之下,步子一歪,撞在了城门框子上,‘咚’的一声,跟擂鼓似的。
赵锦男都替他疼的慌,忍不住呲着牙。
楚晏捂着脑袋,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本来就是,我们三礼六聘,明媒正娶,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我没什么不能见人的,我就是他的夫人,全城人都知道。”
冯玉潭理直气壮,她又不是私奔做小妾,没什么不能说的。
楚晏僵硬着脖子,看向赵锦男,赵锦男秒懂,“是的,我还参加他们的婚礼了呢!”
楚晏气的想抓着萧天爱狠揍一顿,你出门一趟,整出一个夫人来,怎么不上天啊你?
“萧,”
想起她的身份,硬生生忍下来,气道:“两位且先住下,日后咱们慢慢说,我还有事儿忙,秦霄贤,你招呼好贵客,我跟你家老大说道说道。”
秦霄贤幸灾乐祸:“副城主,消消火,有话慢慢说,那个,这里还有一个,伊尔布,来见过副城主,他是老大半路收留的,族人数百人,添了数百张嘴,您看安顿在哪儿啊?”
“这个都是小事儿,帮你看着办吧。”
楚晏回到城主府,萧天爱正和孩子们玩儿呢,灵儿笑眯眯道:“娘亲终于说话算话一次,真的没一个月就回来了。”
“是啊,娘亲说话算话呢。”小四跟屁虫附和说着。
“她还不如别回来了!”
楚晏气冲冲进来,萧天爱满脸心虚,“你听我解释”
灵儿跺着脚,捂着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楚晏给她逗乐了,萧天爱更是意外:“哎呦,你从哪儿学来的啊?”
“你教给寻双阿姨的啊,我听到了。”
“你”
萧天爱自己都忘了,给噎的无话可说,合着还是她的锅。
“不说这个,那个什么夫人的,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还娶了个夫人回来,你让孩子们听听,你做的叫什么事儿?”
萧天爱讪笑着道:“这个事儿真不赖我,我也是被逼的,她是冯伦的女儿,我要是不娶她,冯伦就不给我粮食,为了粮食,我只好豁出去,牺牲自己了。
何况她也说了,只是跟我演一场戏,借此躲避家里的逼婚,又不是真的,我俩什么都没有。”
楚晏哭笑不得:“你还想有什么啊?你又能做什么?
气死我了,还有这俩孩子,你怎么跟人家解释?”
灵儿大眼睛骨碌碌转着,道:“这么说,娘亲你除了给我们找爹,现在又找了个后妈回来啊。”
小四儿挠头:“那该怎么喊人啊?”
萧天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很快有了主意,道:“简单啊,就说他俩是前妻生的呗,反正我也说过我渣的很,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楚晏气笑了:“你在诅咒自己死吗?”
“那你说怎么办吧?”
萧天爱一摊手,又犯懒,想做甩手掌柜。
“实话实说吧。”
“不行,”萧天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还有赵锦男呢,他知道我的身份,又是麻烦。
还有冯伦那边,知道我骗了他女儿,咱的粮食还能从云州运进来吗?”
“你知道还招惹他们?直接给赵无疆写信,谁敢不听?真不懂你矫情什么劲儿!”
萧天爱打个哈欠,“这是我的尊严,你不懂,我跟他低头,代表我原谅他了,那可不行,困死了,累了一个月,我好好睡一天,你慢慢想啊。
宝贝乖,以后喊我爹爹啊,别穿帮了。”
楚晏无奈摇着头,他怎么觉得,这姑奶奶找他来,纯粹是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呀!
灵儿倒是觉得很好玩儿,反正跟着娘亲,永远有新鲜事儿,热闹的很,就当是玩儿游戏了。
还提点小四儿,可不能忘了。
萧天爱是被冯玉潭给吵醒的,睡的正香呢,满心烦躁坐起来问她:“你不累吗?打扰人睡觉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冯二小姐,请你放过我吧,有什么事儿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
困死了都,让我再睡会儿啊?”
冯玉潭气不打一处来来,拖着她不让她躺下,“现在都过了午时了,你还睡啊?
我是等不及了,你把我丢在客栈算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没跟我说你是城主?还有那俩孩子,你还瞒着我多少事儿?”
萧天爱气的想揍人,脸色阴沉,“我瞒你什么了?你真把自己当我夫人了?跟我这儿兴师问罪的,难怪你嫁不出去,就你这刁蛮脾气,谁敢娶?
我说过,我是个渣男,睡丫鬟找花魁,那是我生活日常,你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我派人送你回去,我还不伺候了呢。”
冯玉潭委屈的满眼含着泪,“萧自明,你混蛋!”
“男人都混蛋,你现在知道还不晚,我萧自明渣的明明白白,冯二小姐,回头是岸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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