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男女平等,女子非要沦为男人的附庸?
甚至战争,最无辜的女子,反而承受最沉重的灾难!
等我有能力,一定要改变这一切,打造一个和平,平等,强大的国家来。”
薛仁贵不解:“老大你为何为女子打抱不平?
你家姐妹多吗?”
萧天爱没好气道:“你的意思,你也想欺负女人,做个渣男?”
“没,我多正派一人,男女之事,讲究两情相悦,否则和禽兽有何两样?”
“算你还做了个人!”
薛仁贵:老大恨始乱终弃,拔吊无情的渣男,切不可犯!
这一夜,西夏女子的痛苦,换来了全城的平安,幸好这里是西夏,不是儒家思想盛行的大燕,对女子的清白,没有太看中,虽说西夏男人不舒服,确也不会因此迁怒妻子,日子照常过。
生活已经够苦了,能活着都不易,道德礼仪都是奢侈品。
北戎人狂欢三天,吃饱喝足,带了钱粮,终于离开这座饱受摧残的城池。
官绅富豪欢送他们离开,终于躲过这一劫难!
赫连雄离开的时候,身边多了一对姐妹花,那对波斯舞娘。
北戎大将身边,都多了一个或者两个漂亮女子,队伍里多了些脂粉气。
萧天爱冷眼看着,静静看着赫连雄作死。
色是刮骨钢刀,当一个军队,公然带着女子,耽于享乐,这支军队也就废了一半儿。
下一个城池,城门紧闭,却有一队官员等在外面,躬身行礼,道:“参见北戎大汗,在下是这恩和城城主,只要大汗绕过城中百姓,在下愿意献上物资,求大汗高抬贵手,绕过恩和城!”
“哈哈”
赫连雄狂笑,这个肖浪,若不是汉人,他都想留在身边委以重用,真是个人才啊!
她说的,居然应验了。
“好说,本汗不是残暴之人,既然你如此识趣,本汗也不会不近人情,军师,看看他能的诚意够不够?”
公冶舒怀上前,接过他的礼单,瞄了两眼,道:“虽不算太多,勉强还行吧!”
城主大喜:“多谢大汗,出城三里之外,都给大汗准备好了,大汗自取便是,恭送大汗!”
就这样,兵不血刃,得了一批物资,赫连雄乐的都找不着北了,罕见赏了萧天爱两头牛,三匹马,给他们代步。
呼延福寿经过她的治疗,已经好很多,呼吸平稳,进食渐渐多起来,眼神也越发明亮,脸色红润。
只是萧天爱仍然没有放松他的夹板,让人捆的跟木乃伊似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想痊愈,必须养好了。
你不想骨头长歪了,重新打断续接,又得遭一茬罪,我是为你好。”
开玩笑,早早把他治好了,让他来对付自己的吗?
自然要捆着的,一百天捆下来,好人也能躺废了,萧天爱不能弄死他,却能废了他。
她说的都是事实,赫连雄也挑不出错来,能保住呼延福寿的命,他已经满足了。
其实呼延福寿底子好,她用的又是最上等的伤药,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做些康复训练,慢慢能恢复到他的巅峰状态。
萧天爱才不傻,给自己培养一劲敌出来?
于是用这种损招,慢慢废了呼延福寿。
不过这次一来,萧天爱神医的名声,倒是传出去了。
北戎将士都会来找她看病,把萧天爱给烦的,老娘何曾当过正经大夫?
又是你们的俘虏,你们就不怕老娘一副毒药下去,全给毒死了吗?
抛开种族观念,大多将士还是很淳朴的,来请她看病,都会付报酬,给的东西,萧天爱这种富贵堆儿里泡出来的人,拿着都手抖。
鸽子蛋大的东珠,一出手就是一对儿,各色玛瑙,绿松石,纯净润泽的汉白玉原石,送到大燕,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北戎人却看不上这些,不当吃不当喝的,也就颜色漂亮点儿,放在身上还硌得慌!
萧天爱:我不怕硌,尽管来硌着我就好!
捡起她半吊子的医术,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北戎人体格强,喝过她的药,都痊愈了。
于是乎,萧天爱神医的名声,居然坐稳了。
萧天爱:我并不想要的,可以对天发誓,她从未想过当神医!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破城,渐渐进入了西夏腹地。
赵无疆点齐了兵马,追到北戎营地的时候,留给他的是空旷的原野,呼啸的风,北戎人早走了三天,已经去打西夏,他扑了个空!
面对空无一人的营地,赵无疆面沉如水:“斥候军何在?
你来给朕解释一下,数十万的北戎兵马调动,你们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查出来,你的斥候,都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