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搁这儿说相声呢?
一唱一和的,就属你们嗓门大!”
萧天爱扶着姜公公的手臂,缓步走进来,冷声呵斥道。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冯小姐受伤,你们不说帮忙,还幸灾乐祸,这就是你们的家教?”
众小姐噤若寒蝉,不敢辩解。
倒是聂家两小姐,总想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道:“皇后娘娘,臣女们说的是事实呀,不说冯二言辞无状,敢对瑶嫔动手,就说她家里现在犯了事儿,也不该留在储秀宫的。”
另一个也道:“是啊,凡事总要按照规矩办事儿!”
萧天爱气笑了:“你们是在教本宫做事儿?”
“臣女们不敢!”
“不敢?
本宫瞧着,敢的很呢!
不说冯家没定罪,就是定了罪,何曾轮到你们两个无名无分的小丫头来说三道四的?
女子七出,就有犯口舌这一条,搬弄是非,言辞刻薄,毫无怜悯之心,聂家就是这么教导你们规矩的?
这是后宫,本宫的话,就是规矩。
来人,罚她们二人,去农庄那里翻地,翻不完半亩地,不准吃饭,看你们还有没有力气说说三道四了!”
“皇后娘娘,您不能”
萧天爱眼神转冷:“没听清楚本宫的话,这个宫里,本宫就是规矩。
再敢多说一个字,挑粪喂猪去,真当本宫说着玩儿呢!”
两人期期艾艾,委屈又无助,怨怼地瞪她一眼。
“啪,啪!”
姜公公一人一巴掌,“谁给你们的胆子,直视皇后娘娘?
进了宫,就要记住你们的身份,主子都算不上,敢跟娘娘顶撞,下次就不是两巴掌了,直接打板子了。”
“你”
两人眼泪花花,被一个奴才打脸,皇后太不把聂家放在眼里了。
却不敢多说一句,萧天爱目光灼灼,就等她们反对,真的敢让她们喂猪挑粪去。
聂家这等家风,迟早落魄的命!
让人压着她们去干活,萧天爱扫了众小姐一眼,她们赶紧行礼:“臣女告退!”
御医也来了,萧天爱随他一起,进入冯二的房间,她额头上包着一块白布,鲜血都渗透了,人昏昏沉沉的,唇色都淡的惨白如纸。
“这么严重!”
御医把了脉,“失血过多,加上惊怒交加,腹内也有些淤血,伤的不轻,臣马上开药,不敢说能彻底恢复了。”
“什么?有性命之忧!”
比萧天爱料想的更严重,御医点点头:“很严重,内伤外伤,今夜尤其重要,熬过去,人就没事儿,可要是熬不过去,回天乏术!”
萧天爱蹙眉:“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留住冯小姐的命。
去请张院首来,让他亲自出手,本宫今夜亲自守在这儿!”
御医意外看她一眼,不是说冯家和皇后有仇吗?
皇后怎么如此上心?
瞬间不敢有一丝懈怠,亲自盯着药童熬药,他则帮冯二清理伤口,重新敷了伤药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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