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爱可不是随口说说,那本毒经,她已经研究透彻,让人无声无息,死的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并非难事。
只是她不想变成凶残毒辣,一个不爽就要人性命那种人,很少用毒。
吵一架并非坏事儿,发泄了心中的不满,不会一直堵在心中,上不去下不来最难受。
吵架之后,赵无疆又厚着脸皮求欢,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多少不愉快都散了。
这就是所谓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吧!
第二天,赵无疆在暖阁里,单独召见了邵渟。
邵渟心中忍不住的忐忑,却问心无愧,跪下请安,面色平静。
“起来吧,咱们相识时日也不短了,朕一直很欣赏邵家的为人,今日召你来,你该清楚,所谓何事?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邵渟站起来,眼底闪过决绝,“臣谢皇上赏识,也敬佩皇上的大度,甘愿为皇上鞠躬尽瘁。
臣和皇后娘娘也算朋友,宫中诡谲,皇后单纯柔弱,臣真的担心,皇后娘娘遭遇意外,只想尽些绵薄之力。
当然,臣也相信,皇上会尽全力保护娘娘,可万事总有意外,皇上日理万机,责任重大,万一疏忽,被歹人趁机陷害,臣,放心不下!”
赵无疆气乐了:“你倒是胆子大,那你来说说,朕该怎么办,才能护皇后周全?
朕也是男人,理解你的心思。”
赵无疆走出书案,来到他面前,“你是不是想着,朕和皇后,不可能一直恩爱幸福,朕会伤了她的心,让皇后失望。
这样你就能关心她,照顾她,甚至,带她走!
在你看来,这个皇宫,就是个牢笼,对不对?”
邵渟大惊失色,难得露出慌乱,跪下请罪:“臣不敢,臣对皇后娘娘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只希望娘娘能过得好,仅此而已。”
“你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你不娶亲,就是为了不用承担责任,不管谁嫁给你,你的心都在人家身上,注定会亏欠她。
此时不敢,是因为朕和皇后,还恩爱如初,若是有一天,朕辜负了她呢?
你是不是就生出妄想来?”
邵渟紧攥着双拳,抬头直视他,“皇上心系天下,是个明君,可是做个好皇帝,并非易事。
皇后娘娘无所出,三年五年之后,皇上还能顶着朝中的压力,不纳妃,一心只对皇后好的吗?
十年,二十年呢?
皇上并非皇后一人的皇上,而是天下人的皇上。
可对皇后来讲,她想要的,只有皇上的真心,等她年老色衰,深宫之中蹉跎了她的青春,禁锢了她的自由,她还能开心吗?”
赵无疆沉思许久,笑了,“难为你想这么多,有心了。
朕不敢保证不会有那一天,但是朕可以发誓,此生都不会让爱爱伤心,不会走到那一步。
豫州多匪患,多年难以根治,朕封你做豫州都尉,节制一洲府兵,和州牧平起平坐,你去豫州吧,做点儿男人该做的事儿。
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拿什么帮助皇后?”
邵渟难以置信,深深磕头:“臣,谢皇上大恩,臣定不会辜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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