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就此失败,追着他继续道:“皇上,臣妾听闻,国家土地集中太过严重,百姓手里都没自己的土地了,臣妾有个办法,或许管用。”
色诱不成,就展现她的智慧,师喧瑶倒是越挫越勇。
“后宫不得干政,瑶妃越距了!”
赵无疆除了和萧天爱说说自己的心事,对谁都带着防备。
“臣妾只是想为皇上分忧,皇上要是觉得好,可以采纳,不好就当臣妾没说过。
臣妾也想为皇上开枝散叶,诞下子嗣,做分内的事儿,可皇上会给臣妾这个机会吗?”
到了此时,她还是处子,想想都觉得委屈。
赵无疆烦不胜烦,没完没了还?
突然,师喧瑶靠近几步,抱住他的胳膊,面带凄然哀求:“无疆哥哥,我只是想为你分忧,只求你看我一眼也好。
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做得很好的,求你了,好不好?”
满眸的深情,是个男人都会动容,赵无疆蹙眉,抽出自己的胳膊,不耐烦道:“歇了你的那些小心思吧,咱们之间,早已是不可能了。
除了利益联合,真不觉得和你家有什么可说的!”
赵无疆不看她怨怼的神色,转身继续走,可一抬头,看到了萧天爱似笑非笑的站在回廊之下,不知道看了多久。
瞬间变了脸色,生怕她误会了,急匆匆上前:“爱爱,你听我说”
萧天爱没有生气,笑眯眯看着师喧瑶,道:“瑶妃今儿打扮的倒是娇嫩,保养得宜,乍一看,十七八似的。
你们继续玩儿吧,本宫听说你们踢毽子玩儿,来看看热闹。”
说完拍打赵无疆的衣袖,那是师喧瑶抱过的,责备道:“什么味儿?这身衣服换了吧,以后别穿了!”
“好,回去就换了。”
赵无疆心中忐忑,总觉得她的笑里含着杀气。
师喧瑶看着他们恩爱的背影,气的半死,宫女来问她:“娘娘,还踢毽子吗?”
“踢什么呀?
你也来看本宫笑话的吗?
来人,杖责三十,不长眼的东西!”
宫女吓的脸色惨白,跪下求饶:“娘娘,奴婢不敢了,娘娘饶了奴婢吧!”
可惜师喧瑶不听,愤愤走人,宦官拖着丫鬟,去行刑。
坤宁宫里,赵无疆洗漱之后,换了衣裳,才出现在她面前,对上萧天爱沉沉的眼眸,陪着笑意:“她故意的,你可看到,我没上钩呀,甩开了呢!”
“否则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儿吗?”
赵无疆摸摸鼻子,还真是呢!
瘫在椅子上,苦着脸道:“哎,皇帝真难做,还没有打仗痛快呢。
好好的天下,景佑帝几年时间,给糟蹋成这样子,列祖列宗知道了,不得扒了他的皮!”
萧天爱没好气道:“敲碎他的骨头,你可看不到呀,说这些有什么用?
还不是你来收拾烂摊子?
朝中痹症,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一年两年才能改变,慢慢儿来吧!”
汉武大帝,康熙皇帝,创立一个盛世,那个不是数十年乃至一生的操劳,才能做到,他刚登基不过半年,想一口吃个胖子,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