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儿才看到他身边一口大箱子,足有自己装衣服的箱子那么大,威廉家族挺有钱的。
哎,不对,这个不是重点,灵儿连忙摆手:“我不能要,应该我报答您家才是啊,这些您传给儿子,不需要给我啊。”
“儿子的心都不在家里了,在谁那儿谁管着,我老头也轻松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告辞了,公主留步。”
“不是,您带走吧,我真不能要!”
灵儿急了,哪儿有这么办事儿呢,确定是亲爹吗?
“你先保管,回头给皮尔斯也行,我是不要了。”
“您亲自给吧,放我这儿真不合适……”
灵儿竭力想还回去,老头执意不收,好像那么多的财富是烫手山芋似的,这可是威廉家族数百年的财富啊,不知道多少人打破头想要其中一点点。
老头走的跟狗撵着似的,灵儿愣是没追上,第一次感到这么郁闷。
小五回来,看到姐姐坐在屋子里发愁,一脸的不高兴。
“姐,谁惹你了?
我今天出门,就跟那肉包子似的,那些人都抢着跟我套关系,太受欢迎了,就挺烦!”
灵儿无语:“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
你说皮尔斯家里人挺奇葩啊,你知不知道,他爹今天来找我了。”
“什么?人家家长找上门来了,干嘛来了?兴师问罪,欺负你了吗?”
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儿败光了家里的产业,家长找上门能有好事儿?
灵儿道:“真找我算账也还好,欠多少我还多少,算得清楚的帐都不叫事儿。
关键是那老头脑子不正常,他把家族产业都交给我,儿子也说让我照顾,这是一什么样的爹啊?”
就挺迷惑,灵儿也见识无数奇葩人物,皮尔斯的爹是奇葩中的奇葩。
小五道:“他家该不会负债累累,交给你还债呢?”
灵儿恍然大悟:“老头阴险,很有可能,坑我呢!”
两人自以为真相了,连夜翻看账本,看看威廉家到底能欠多少债务。
结果,算完之后,两人都懵了,“五千万银币的存款,还不算固定产业,这是巨款啊!”
不是欠债,是真把家里的钱都交给灵儿了。
“姐,你完了!”
灵儿一巴掌扇他脑袋上,“会不会说话?你才完了呢,我怎么就完了?”
“你收了人家这么一笔聘礼,肯定得娶了人家啊!”
灵儿那个气:“怎么就成聘礼了?他是个男人好不好?”
“入赘啊,男人也有嫁妆啊,我看老头玩儿的挺高,用钱堵住你的嘴,你不得不收了皮尔斯,我看挺好。”
灵儿哭笑不得:“什么事儿啊!
回头皮尔斯过来,我把钱还给他,谈不上聘礼,你少搁这儿搅和了,睡觉了。”
……
灵儿想的太简单了,老头的阴险超出她想象,第二天,家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都老实站在院子里,等着她接见。
“公主,我们都是威廉家族的旧仆人,老家主说了,以后您就是我们的新主人,参见主人。”
灵儿满脑袋黑线,老头儿真会坑人。
“别,我不是你们的新主人,你们不用来找我,该干嘛干嘛去吧。
之后皮尔斯回来,他会安排你们的。”
仆人们一脸苦涩:“公主,您不要我们,我们没法活了,薪水没人看,我们都有家人要养活,求公主开开恩,留下我们吧。”
“没开薪水?”
像是那老头做出来的不靠谱的事儿。
“我给你们开了,各回各家了。”
“公主,你给开了以前的,以后的生活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世代都是威廉家的仆人,您是要撵我们走吗?
求求公主,您别赶我们走好不好?”
一个个都要跪下了,吵的灵儿头大。
“好了,先留下吧。”
“谢谢公主。”
一群人喜形于色,露出得逞的表情来。
“对了,公主,您这这个小城堡又小又破,连花园都没有,威廉家的老古堡空着,不如您搬过去住?
我们也方便伺候您呀!”
灵儿淡漠看着他们,也不说话,看的他们心虚,赶紧道:“我们下去了,公主您有事儿吩咐啊。”
灵儿翻个白眼,一家子连主子带仆人都是人精,想着法子的挖坑给自己跳呢。
威廉家族的事情在上层圈子传开了,一些贵族少年聚在一起喝酒,说起此事,其中一人想了想道:“威廉家这招儿高啊,公主的儿子是要继承王位的。
但是孩子还小,公主肯定帮他掌管国家,等于是国家的实际领导者,此时跟了公主,将来这鹰国的天下,不是有了威廉家族一半儿吗?”
另一人一拍大腿:“对啊,威廉老家主出了名的阴险狡猾,买了人还能让人家帮他数钱,打的好算盘。”
“可不是嘛,威廉家族一下从**转成贵族甚至是王室,老天,好算计,咱们怎么没想到呢。”
“我家里有事儿,先走了,你们喝。”
一人离开,其他人慢慢回过味儿来,他不会想跟着皮尔斯学,提前抱着公主大腿吧?
“我也回家,不喝了。”
灵儿不知道,她大业未成,已经成了香饽饽,无数权贵少年争着想要嫁给她。
媒人真是把门槛都要踏平了,让她不胜其扰:“我说了,无心嫁人,伊尔布刚走,我不可能嫁人的。”
“不嫁,先联络感情嘛,公主重情重义,我们都知道的。”
“知道就不要来烦我了,请吧。”
“是,人家就是想提前定下一个名额,您考虑考虑,要不我把人带来,您看看,肯定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份,都是家族里最俊俏的少年,保您喜欢。”
灵儿听着拳头都硬了,我像是昏君,广纳妃子吗?
她多正经一人,为何他们会觉得她会离开男人活不了呢?
轰走了媒婆,以后再有上门的,全部撵走,耳根子才清静几天。
……
这天夜里,灵儿处理完琐事,打算休息,听到窗外有动静,抽出靴子里的匕首,靠着墙等待着。
果然,窗户打开,一个人影就要跳进来。
灵儿挥手上前就是一匕首,冲着来人脖子上狠狠扎下去。
“哎呦,住手,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灵儿下手歪了方向,扎在了窗户上,“你来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找死啊!”
来人居然皮尔斯,一头的冷汗,差点儿丢了命,真死了,找谁说理去?
“我不来,公主是要左拥右抱,不要儿子了吗?
可怜我和安安每天望眼欲穿,公主倒是会享受,那些个美男伺候的还舒坦不?”
皮尔斯一颗心嫉妒吃醋,听说那些人争着强者伺候公主,整个人就泡在了醋缸里了,我都含蓄不敢表白,你们一个个趁虚而入了啊?
”不会说话就闭嘴,懒得理你。”
灵儿坐下,自顾自喝茶,不搭理委委屈屈的皮尔斯。
这么冷淡,皮尔斯更心酸,肯定是看上哪个妖艳贱男了,正眼都不给自己一个。
此时的皮尔斯,就像是以前吃过的东方名菜——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啊!
“我让小五给你安排住处,今晚休息一夜,明天赶紧走,那边不能没有人,安安呢?有没有哭?”
“当然哭了,每天都哭,没良心的娘亲不喜欢他了,能不哭吗?”
“你是来跟我作对的吗?”
灵儿那个气,阴阳怪气儿的,烦死了。
“哼,我没有,我不是,我就是不放心,来看看你,不行吗?”
“看完了,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