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法下手,这该怎么剃啊?
“曼森医生,你来吧,如果剃不掉,我记的你们这儿有一种树脂,加热软化,黏度很高的,用树脂粘下来。”
“这个办法好。”
曼森医生也不会做剃毛的活儿,果断烧了树脂,糊在他身上,之后猛地一撕,一层毛就给粘下来了。
“哎呦,这么干净啊,这东西挺好使。”
“那个,出血了,会不会很疼啊?”
琼斯的亲信呲着牙花子,替家主疼的慌。
“反正他昏迷了,感觉不到,疼是好事儿,说明感知还在,说不定就醒了呢。”
还省了自己的事儿了。
不一会儿,琼斯伯爵跟褪了毛儿的猪似的,白净之中带着斑斑血点儿。
就这么着,人愣是没醒来。
“不大妙啊!”
灵儿终于出手了,取出银针,给他针灸,一会儿就扎了满肚子满脑袋的针,长长短短看着挺吓人的。
琳达都要哭了,父亲肯定很难受。
伊尔布面无表情,心里却疯狂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只有他看出来,灵儿故意折腾人呢。
更加坚信,惹谁也不能惹灵儿,真的会让生不如死的。
“王子殿下,我父亲会好吗?”
“应该会的,放心吧。”
伊尔布出于礼貌,回答她一句,琳达看着他温和的眸子,脸颊红了红。
他好温柔,做他的妻子肯定很幸福,很安心。
“醒了,伯爵,你怎么样?”
琳达脑子里那点儿旖念被打断,挤上前看着他,“父亲,我是琳达,您说话呀!”
琼斯伯爵眼神终于有了焦距,随即呲牙咧嘴:“嘶,疼死了,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浑身都疼?”
“疼也忍着,总比死了好。
按着他别乱动,实在不行就捆上,针还要留一刻钟,否则前功尽弃了。”
仆从们爬上床,狠狠按着他的手,场面真的跟杀猪差不多,灵儿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公主,你确定要这么治疗吗?”
琼斯伯爵可不傻,相反很多疑,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在灵儿手里了。
“你醒了,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灵儿不跟他废话,时辰到了,把针取下来,琼斯伯爵一直盯着她看,灵儿面不改色,只是在取头上针的时候,低声道:“你这对眼睛是不想要了吗?
我可以让他永远看不见。”
眼底的冰冷厌恶,让琼斯伯爵不敢放肆,别开目光。
“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琳达千恩万谢:“谢谢公主,谢谢王子殿下。”
“不用谢,给钱就好,你们不会想让我白出力吧?”
琳达没遇到这么直白要钱的人,不知所措,“当然不会了,多少钱啊?我让管家给你们拿。”
“两万个银币!”
“好,稍等,马上准备好了。”
琳达脸色如常,像是拿出两个银币一样,灵儿懊恼,会不会要少了?
早知道该要十万个银币了,他家那么有钱,劫富济贫的好机会不要白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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