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什么孽结什么果,都是报应。”
继母沉默,再也没脸求情了。
一夜无话,曹施语终于死心了,大姐姐铁了心要报复她们。
瑟瑟发抖一整夜,曹施语惊吓过度,又饿又冷,终于发烧了,继母崩溃了,哭着跪在地上哀求曹施诗:“有什么报应都让我来承受,你放过她好不好?”
曹施诗仍然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我也是阶下囚,无能为力。”
曹施语几次三番的让自己背黑锅,继母那时候怎么不管束她?
现在求饶,晚了。
宁越和二皇子一起进来,继母看到希望:“大人,我女儿烧的厉害,求求你们给找个大夫吧!”
“发烧?”
“是的,烧的都烫手了,求大人开恩,我给大人磕头了。”
宁越:“你看那里面,断手断脚的都好多呢,浑身的肉都要烂没了的都有好几个,发个烧而已,死不了。”
继母绝望了,“我女儿身子弱,她扛不住的……”
“犯罪可不管你身子弱不弱,连夜调查,她栽赃陷害亲姐姐不止一次,这种心肠歹毒,不顾亲情的人,死了才干净呢。”
宁越让人打开曹施诗的牢门:“有些情况需要你配合调查,跟我走一趟。”
“好,麻烦大人了。”
曹施诗结束了昭狱一日游,和宁越成了‘难姐难妹’。
宁越值房里,丰盛的早餐摆上,三个人洗漱,边吃边睡。
“你猜是谁要害你?”
宁越一晚上收获颇丰,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谁啊?”
曹施诗那个好奇,谁对自己有这么深的仇恨?
“馨儿,一个花魁,三皇子的老相好!”
“哈!”
曹施诗眼睛瞪的老大,合着还是三皇子的锅?
随即咬牙切齿,“我跟他都没怎么着呢,我这样一小官之女,能攀上人家堂堂皇子吗?
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呀!
那女的我都没见过,居然如此害我,岂有此理!”
“见过的,你大概忘了,人家可是恨的咬牙切齿。
要不怎么说女人狠起来,男人都得靠边儿站,这女的委身给你父亲的上司,让他逮着错误给你爹下狱,然后又和那个武官睡,让人家去拆家把你给毁了。
就算最后你父亲成功脱罪,你的清白也回不来了呀!”
曹施诗捂着心口,“这么毒?狠起来自己都不放过!”
“可不是嘛,一流的清倌人,楼子里的头牌,将来赎身都不耽误嫁人,为了报复你,陪老头子睡,陪粗俗的武官睡,你输的也不冤枉。”
别说曹施诗了,二皇子都心底发凉,女人好可怕,三弟知不知道身边有这么危险一人?
”人呢?“
”自杀了!“
”什么?“
曹施诗放下筷子,这饭没法吃了,一个又一个惊掉下巴的消息。
“计划败落,没报复了你,三皇子回来肯定饶不了她,死了也不用面对三皇子的怒火,死者为大,这是个聪明人,可惜没用在正道上。”
宁越感慨一番,接着道:“待会儿咱们去接你父亲出狱,你想好以后的路怎么走了吗?”
曹施诗:“原本想找个男人假成亲的,只好再和离,人我都看好了,戏剧院里的乐师,叫乐庭的,长的白白净净,斯文秀气,萌哒哒的小奶狗……”
“是吗?那我得看看去,小奶狗好啊,温柔细心,最会照顾人了,我跟你讲,我也喜欢这号的,要不然当初也不能被姜玉潮给骗了……”
两人兴奋说起小奶狗,曹施诗都忘了亲爹,就想拉着她去看人了。
“咳咳……,两位,我这么一大活人在这儿呢,咱把口水收一收行吗?”
两人尴尬一笑:“吃饭,吃饭。”
“现在你怎么打算?”
君河干脆自己问,让她俩说,不知道又会歪楼到哪里去了。
“现在我想脱离曹家,自立门户,反正那个家我也是多余的一个,离开了也好,大家都好过。”
“行,我让大哥给你立个女户。”
”谢谢!”
早饭吃完,一行人去了大理寺的监牢里,曹学士是官,没有定罪之前都是关在大理寺的监牢,环境比刑部和悬镜司好很多。
他的上司已经被撤职查办,渎职陷害下属也是重罪。
到了现在为止,曹学士被关了一天一夜,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心里还觉得委屈,那些书稿都是大家一起修订的,怎么就自己有罪了呢?
他此时还不明白,是上司故意害他,家里人都遭了殃,女儿差点儿万劫不复!